的將來,我崇縣必將因為它而騰飛。”
尚海波道:“如果真如將軍所言,能解決這獸炭的毒氣問題,那的確是一大助力,這也許是將軍天命所歸,上天賜福吧,讓這崇縣不僅有這東西,而將軍恰恰便知他的用法。”
李清哈哈一笑,“什麼天命所歸,先生說得有趣,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尚海波側頭瞄了一眼正聚集會神地看著士兵刨地的李清,若有所思地微笑著,眼下當然還談不上,但以後呢?
地被凍得極硬,往往一鎬頭下去,只不過能挖開數寸深,不在一會兒,士兵們身上便開始冒汗,而地面也被挖了尺來深。
“將軍,將軍,我挖出來了!”一個士兵大叫起來,緊接著,更多計程車兵叫喊起來,李清快步走上前去,看那翻開的泥土,已被成了完全的黑色,黑色的粉末之中,還雜著無數的或大或小的塊煤,伸出手去,抓了一大把在手中,李清慢慢地將它捧起來,看著這黑色的煤塊,心中狂喜,果然是上天賜福啊,這麼上好的煤炭,離地居然只有尺來深。
看著李清陶醉地將那黑色的粉末捧在手中,甚至放到鼻間深深地嗅著,剛剛捱了板子的楊一刀不由大急,一步衝上去便打掉了李清手中的煤炭,“將軍,這獸炭有毒啊!”
李清大笑,站起來,“不,這獸炭只有燒起來才會有有毒氣體生出來,現在,沒有,安全得很,咦,楊一刀,有長進啊,看來尚先生一頓板子將你打得不錯哦。”身邊的親衛聽到李清善意地嘲笑,看著頭兒尷尬地面相,不由轟的一聲大笑起來,只有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