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真想死麼?”
呸了一口,“如果不死,誰會想死,但現在我們怎麼可能活下來。那富森只不過戲耍我們罷了,喂,小白臉,你可不要軟了骨頭,說不定那富森正想等著你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再得意地幹掉我們呢”
“我啐你一臉唾沫星子”呂大兵怒道:“老子是怕死的人嗎?但是虎子,這虎森與巴雅爾不是一條心,我們一時半會是死不了了”呂大兵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已經說動了他,釋放那幾名刺客,同時將你也帶回定州去。”
唐虎的獨眼眨巴了幾下,“你呢?”
“我?”呂大兵笑了一下,“我走不了,富森以為我奇貨可居,那裡肯輕易放我走,恐怕要等到與蠻族的大戰大局已定的時候,我才能看到我的結局,或者死,或者回到定州”
“我留,你走”唐虎簡單地道。
呂大兵哈哈一笑,輕輕拍拍唐虎的傷腿,饒是很輕,唐虎仍是痛得叫了起來:“怎麼可能?你看看你,傷口已經感染化膿,你自己高燒不退,虎子,你回到定州還有一線生機,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正因為如此,才要你走我留,反正我活著的機會微乎幾微了,不能再為大帥效力,還不如你回去,以後替我多殺幾個蠻子”唐虎道。
“虎子,你還不明白麼?富森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留下你這個生死未卜之人,再說了,我還有一個大哥,在定州身居高位,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的身價可比你高多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和我爭,也沒你爭的份”呂大兵道。
唐虎沉默下來。
“虎子,回去告訴大帥,定州勝,則我生,定州敗,則我們就相見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