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那些部族不造反才怪呢過山風嘿嘿地笑起來,真是輕鬆啊。
呸的一聲吐掉嘴裡的草根,躺倒在地上的他一躍而起,剛剛的他感覺到了地面傳來的震動,應當是虎赫的騎兵距此不遠了,抓起狼牙棒,一躍上馬,過山風吼道:“全軍上馬,準備戰鬥”
移山師萬餘人迅速上馬,此時,遠處幾名遊騎正飛奔而回,揮舞的訊號旗告訴過山風,虎赫距此地不過只有十餘里。
“出擊,插虎赫的屁股去”過山風嗥叫著,一馬當先,衝了出去,萬餘騎兵呼嘯而去,馬蹄將積雪踏得四濺散開,騰起一股雪霧。
定州城,李清的歸來給惶惶不安的定州人打了一針強心劑,不管前線戰事如何,只要李清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定州人便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尚海波,路一鳴等人將李清迎回大帥府,與普通百姓不同,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定州的確是受到了重大損失,這一次的失利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明後兩年與蠻族的決戰。大家都急於要想出辦法,來彌補這一次的損失。
大帥府,李清站在議事廳裡,從懷裡掏出兩面軍旗,那是旋風營與親衛營的軍旗。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削權
第二百零六章:削權
過山風與王啟年的兩師兵馬在第二天返回了定州城,草甸復擊取得了不小的戰果,虎赫狼奔軍的後軍數千人被過山風一舉截斷,猝不及防的虎赫萬萬沒有想到定州居然在這裡還隱藏了一支勁旅,被過山風攔腰一擊之後,便想大舉反擊的虎赫隨即發現王啟年的啟年師正在迅速向戰場靠近,為了防止被這兩支軍隊糾纏在這裡而遭受更大的損失,他不得不壯士斷腕,拋開後軍,全力向草原深處撤退,至於後軍能衝出來多少人,只能聽天由命了。此時的狼奔,是萬萬損失不起的,草原內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回去。
過山風在取得重大戰果的同時,意外地救回了被俘的定州大將王琰和姜奎,兩人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只剩下一口氣了,被蠻子用粗大的鐵釘活生生地將四肢釘在粗大的圓木上,當過山風的軍隊將他兩人救出的時候,士卒不忍目視,這也直接導致了過山風部將被俘的狼奔軍士卒全部斬殺在草旬,一個也沒有留。
得到訊息的李清從大帥府飛奔到城門口,看到只剩下一口氣的兩員大將,潸然淚下,一迭聲地吩咐馬上去請神醫桓熙,並將兩人直接接回到大帥府,親自服侍起居。
“大師,他們怎麼樣?”桓熙慢條斯理地淨手,用毛巾揩乾淨手後,方看了一眼李清,不耐煩地道:“大帥,既然我來了,他們就死不了”
“真得嗎?這太好了,太好了”李清激動地搓搓手,“幸虧有大師在此,大師,他們以後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接過桓秋遞過來的茶,桓熙淡淡地道:“大帥是想問他們以後還能不能為你打仗吧?”
“這個?”李清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桓熙,不知怎麼回答他才好,自從茗煙自定州消失,桓熙對自己就不陰不陽的,這一次還是桓秋上門,苦苦哀求才將這位大爺請出來。
“叔父”桓秋瞅了一眼李清,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叔叔對大帥也太不客氣了。
桓熙翻了一個白眼給桓秋,不理不睬。
床上突然傳來呻吟聲,李清和桓秋一個箭步竄到床邊,卻看到姜奎悠然醒轉,一雙眼睛迷茫地轉動著,直到看見李清,有些空洞的眼神突然間便有了神采。“大帥?”有些驚訝,更有些難以置信。“我這還活著?”
李清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姜奎,你還活著,這裡是定州,是大帥府,我已讓人去接你的妻子兒子去了,你馬上就可以看到他們了”
姜奎嗓子嘶啞地笑道:“還好,還活著,可以自己照顧老婆娃兒,不必麻煩大帥了。”
另一邊王琰也醒了過來,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神經也是相當的大條,睜開眼睛的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哈哈大笑:“哇哈哈,居然還活著”一邊大笑,一邊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慌得桓秋和幾名親衛趕緊上前將他按住。
“你再掙扎幾下,保證你從今後便只能躺在床上”桓熙冷冷地道。“再也甭想上戰場打仗了”一聽這話,王琰立刻老實了下來,乖乖地躺回到了床上。
送桓熙出門時,李清再次問起這兩人會否留下後遺症,桓熙道:“姜王兩位將軍身體底子極好,要是常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根本不可能挺到現在,早就蹬腿了,他們運氣更好的是有我在定州。”說到這裡,桓熙驕傲地揚起頭,小鬍子一翹一翹的。
“那是,那是,有大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