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特別是那個叫燕南飛的,更是活動頻繁,頻頻接觸職方司在定州的諜報人員,我已將他劃為一級偵測物件,此人的詳細資料卷宗中也有陳述”
“此人我知道,首輔陳西言大人的重要幕僚嘛”李清笑道。“不單如此,隨著傾城來的那有不少能人啊”
尚海波冷笑道:“燕南飛名氣不小,但他到了定州,便是條龍也得給我們盤著,是隻虎也得給我們趴著。這裡,可不是洛陽京師,輪不到他們來呼風喚雨”
“話雖如此,但尚先生,我們也不能大意,常言道,盛名之下,畢竟無虛,這些人圖謀的不是我們定州,而是復州,畢竟復州歸於我手只有區區一年時間,想必還是有不少怨仄之輩隱藏蜇伏,如果燕南飛等有心,這些人還不區之若騖。雖說成不了道行,但總之會讓人噁心作嘔的不是嗎?”
尚海波瞟了一眼清風,道:“復州歸於將軍已有一年之久,統計調查司還沒有將這些心懷二心之輩找出來,實是失職”
清風抿嘴一笑,“先生說得有理,不過現在倒不由擔心了,我有十足的把握很快便將這些人一一剷除,確保復州萬無一失。”
“吃根燈草,說得輕巧”尚海波不滿地道:“一年多都沒有找出來,現在便能很快找出來?”
清風攏攏頭髮,眼裡瞟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嘲諷,“這些沒有找出來的人,隱藏極深,想要發現他們著實有不小的難度,但燕南飛來這麼一攪,可就為我們省了不少事了。”
“何解?要是這些人被燕南飛名正言順地攏到手下,我們可就難下手了”
“現在的燕南飛,就像是一塊蜂蜜,會吸引很多的蒼蠅蚊子往他那裡飛,我只消釘著燕南飛就好了”清風笑道。
李清點點頭,“清風,我和尚先生這段時間主要要盯著草原戰事,復州之事有些分身乏術,再者復州許雲峰方正有餘,機變不足,對付燕南飛恐怕力有未逮,這事你要盯緊一點。”
清風點頭道:“將軍放心,清風記下了”
對於李清的安排,尚海波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現在他主要的精力要集中到蠻族身上,而且他卻得用清風來對付燕南飛極妙,誰叫你燕南飛是公主的人呢?尚海波在心裡嘿嘿笑了起來,對於是否擔心清風會藉機插手復州政務,他倒是放心的很的,許雲峰方正有餘,這可是大帥的評價,極準,要是清風敢這麼做,一定會被那個強梁一頭硬頂回來。
“大帥”唐虎走了進來,在李清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李清有些詫異地看著唐虎。
“大帥,現在陳將軍的親兵還等在外頭,候著您的回話呢”唐虎道。
“大帥,陳興嶽那裡出什麼事了?”尚海波有些擔心,畢竟這個陳興嶽可是他作擔保的,要是出了什麼漏子,雖說自己不會吃大帥的掛落,但面子上總是不太好看。
李清搖搖頭:“不是陳興嶽出了什麼事,而是宮衛軍副統領秦明去了他那裡,開口便向他索要我定州練兵之法,陳興嶽自是不肯說,但三言兩語,秦明便抬出了傾城,說是傾城讓他來要的,陳興嶽無法可施,只得派人來討注意”
清風冷笑道:“成兵秘法,不管放在哪裡,都是絕大秘密,我定州士兵冠絕大楚,短短時間內便能將凡夫走卒練成精兵,全靠將軍親著的這練兵紀要,豈能擅自付與外人。傾城公主本身便是統兵大將,居然能開得這口,當真好笑”
尚海波卻有些發愁,“話是這麼說,但傾城公主馬上便是要成為我定州主母之人,可算不得外人,再加上她自己也擅長領兵練兵,比不得一般纖纖弱女子,她若強行索要,倒不好推託啊”
清風臉色瞬息變得有些蒼白,但轉眼便恢復了平常,淡淡地道:“尚先生,倘若今日給了她,他日您可不要要求我來堵這漏子,正如您所說,傾城公主馬上便會成為定州主母,她若成心洩漏,我可堵不住這口子。”
尚海波臉色一變,正待反駁,李清卻不知為了什麼忽地惱怒起來,臉色陰沉地道:“你們二人呼吵什麼吵練兵紀要給他又如何,外人知道了又能如何,難不成靠著這一本練兵紀要,別人就能練成如我定州這樣的精兵麼?兵練得再好,不上戰場歷練,也是廢物,唐虎,你去告訴陳興嶽,讓秦明先回去,回頭我讓人將練兵紀要給公主送去”
尚海波張了張嘴,看著李清的臉色,忽地又閉口不言,唐虎噢了一聲,轉身出門。
李清頓了頓,對清風道:“清風,回頭你親自給公主送過去,這些東西在你統計調查司不都有備份麼?”
清風本來低著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