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爺再上表推辭,我便不停下詔,直到攝政王爺同意為止。”
“如此甚佳!”衛剛鼓掌道:“陛下深明大義,甘願為臺島遺民而放棄大位,必然更為他們所愛,陛下,為了表達您的誠意,我已經定州城外,攝政王返回定州的必經之路上修建了幾間茅草房,您下達第一道禪位詔書之後,便搬去那裡居住,迎候攝政王迴歸定州,這也是表達您的誠意,您看如何?”
“茅草房?”周王不由臉露難色,他自小錦衣玉食,別說茅草房,便是裝設稍差一點的房子也沒有住過,“這,有必要麼?”想了一想,又道:“那,要住多久?”
衛剛笑道:“現在已是十月了,攝政王最遲也會在十二月的時候返回定州,您最多住上兩月而已,其實說是茅草房,只是外面看起來差一點,裡面的陳設佈置還是很不錯的,陛下不必擔心受苦。)”
周王道:“那便依衛卿所言吧,衛卿,你文彩斐然,這禪位詔書便由你來草擬,用印,然後發將出去吧。”
“臣遵旨!”衛剛道。
“衛卿,你說,我禪位以後,攝政王會把我發到那裡去呢?”周王問道。
衛剛稍稍遲疑了一下,“這個陛下,我也不知,但依攝政王爺的本性,再加上有嫣然公主這層關係,將來你要去的地方必然不致於偏遠,說不定是一個富裕的大州大城也說不定呢!”
雖說是安慰之詞,但周王仍是很滿意,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打量了一下宮殿內的各種報恩設,“終於要結束了,我也要解脫了!”
衛剛鞠了一躬,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回到內閣值房,在定州的所有內客大臣們都赫然等在那裡,看到衛剛進門,都是站了起來。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