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又尷尬地笑了兩聲。“因為我想……公子可能是唯一不怕的人。”
“不怕什麼?”
姚媒婆抹去額上的汗。“您該知道她的命格不好……”
“克父克母又剋夫。”他直言道,這些他全聽人提過。
“嘿……”姚媒婆只能乾笑。
“這又和找上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她的汗冒得更多了。“我聽說……公子的命格也不怎麼好。”
易伯聽得哈哈大笑。“沒錯、沒錯,我家公子也是克父克母,只可惜沒克妻這項,不過,他帶煞星——”
“你說夠了沒?”顧向揚瞪向易伯,隨即又冷冷地轉向姚媒婆。“我懂了,你是想看看我們誰會先死吧?”
姚媒婆被他的冷然嚇到,急忙搖手。“公子,您怎麼會這麼想呢?天地良心,我姚媒婆為人作媒二十餘年,從來都是秉著良心做事——”
“好了。”顧向揚打斷她的話,他沒心情聽她的長篇大論。
“少爺,你該不會是怕柳姑娘把你剋死吧?”易伯咬了一顆瓜子。
顧向揚瞄了他一眼。“使出激將法?”
易伯大搖其頭。“錯了,老奴不過是想要這白花花的銀子。”他忽地深嘆了一口氣。“少爺,老奴為了養你長大,連命都拚上了,你就讓老奴過幾年好日子吧!”
他忽地痛哭流涕,仰頭叫道:“老爺、夫人,你們臨終前要老奴好好照顧少爺,老奴做到了,可現在少爺翅膀硬了,不聽老奴的話了,老奴……也不想活了,這就下去伺候你們。”
易伯抓起金子就往嘴裡塞,姚媒婆被嚇了一大跳,連忙起身制止他。“哎呀!你做什麼?”
“你別阻止我,我這就吞金自盡。”易伯激動地大喊大叫。
顧向揚受不了的道:“你鬧夠了沒?”每次一遇到事,他就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式。
“老爺——您等我啊……”
顧向揚翻翻白眼,手指敲了敲桌面。“什麼時候迎娶?”
原本在拉扯的易伯和姚媒婆,一聽這話,立即轉向他。“少爺?”易伯聲音顫抖,語音模糊。
顧向揚斜睨他一眼。“你可以把金子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