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獲得了自由活動的權利。
但通往勘探師所說的,能讓人感覺‘彎曲’的大門的深長門洞,卻被路障鐵閘和狼騎兵嚴密封鎖,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
逛了半天,吳塵索性去了酒館。
酒,半獸人不會釀,但會搶。
而且很多橡木桶上的打的戳都非常的精美高階。顯然,金幣也是流通的。貌似洞穴勘探師是這裡的常客,吳塵這個人類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騷動。而他只用了1枚金幣,就換來了整整一瓶原封未動的多溫尼安10年陳釀。看到酒館的半獸人老闆一副佔了天大便宜的模樣,吳塵不由在心底一聲感嘆。
價值,果然因人而異啊……
半獸人喜愛的,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是血。老遠就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然而。半獸人卻甘之如飴。
吳塵衝身邊的勘探師耳語一番,於是等半獸人玩家站起來,用黑暗語大聲說出來時。整個酒館一片歡騰。這種場面無需翻譯,能把酒鬼們樂成這樣,一定是有人請客了唄。
吳塵用通用語故意向勘探師問起要塞內的新鮮事,被耳尖的酒客紛紛收入耳中。
很快,三杯酒下肚,就有人圍過來向吳塵吐露心聲。拋開陣營不說,這些普通的半獸人。還是很‘單純’的。
反正得了人家的好處,那就要有所回報。很粗獷的價值觀。
於是在你一言我一語中。吳塵蒐集了無數‘奇聞異事’。
然而,當他把所有的故事串聯拼接到一起時,線索出現了。
首先,這座要塞要遠比吳塵想的久遠。事實上並不是半獸人修建了它。而是半獸人發現了它。關於要塞背後的秘密,傳聞很多,各種版本都有,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蒼白半獸人阿索格的幾個前任酋長,都曾派出過整隊的精銳狼騎兵穿越被半獸人稱為‘暗影之門’的能‘自行彎曲’的神秘大門,然而,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除了一個人,老波卡。
老波卡是蒼白半獸人阿索格父親麾下的勇士。領著一隊狼騎兵精銳,最後一次進入暗影之門。然而,許多天之後。要塞裡忽然多了個衰老的半獸人乞丐,守衛們還是透過老乞丐身上的疤痕和刺青,才認出了他。
一個強壯的半獸人勇士幾天不見,竟變成了風燭殘年又老又醜的乞丐,讓半獸人守衛驚恐不已。
詛咒成了最合理的解釋。於是所有人都躲他遠遠,小半獸人們也隔著老遠的衝他吐口水。卻沒人敢上前。
然而,老波卡卻活了很久。久到連同他的恐怖經歷和纏身的厄運。都被半獸人遺忘。如果不是一個老酒鬼搜腸刮肚的翻出來,在場的半獸人沒人能想起這件陳年舊事。
然而,吳塵卻記住了。
嗅著據說有他出沒的垃圾堆附近的一隻破舊鐵靴的氣息,巨狼馱著吳塵在下水道的偏僻角落裡找到了蜷縮成一團的半獸人老乞丐。
等貝優妮塔把火把舉到近處,吳塵才看清老乞丐的面容。
看清他的模樣,吳塵滿腦子只剩一個詞:形如枯槁。
比魔戒折磨了五百年的咕嚕還要悽慘。
詢問什麼的根本沒必要,吳塵直接用強大的半神腦波入侵了他毫無防備的,破碎的記憶。
讓這段折磨了他無數個日夜的慘痛經歷,重見天日。
老乞丐似乎從暗影出門出來後,全部的意義就是為了守護這段悲慘的經歷,等著被諸如吳塵這樣的強者讀取。
然後,凝固著解脫的笑容默默死去。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半獸人勘探師忍不住問道:“大人,您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我只是……”吳塵想了想道:“那個唯一願意接近他心靈的人。”
“原來是這樣麼……”勘探師一臉的失落。
“能把一個勇士折磨成這樣,那扇門背後的東西,我還真有些好奇啊……”說完,吳塵就轉身返回。勘探師急忙跟上,而舉著火炬的貝優妮塔卻從老乞丐的身上撿起了什麼,這才最後離去。
在要塞裡唯一的一家旅館,租了間‘乾淨’的窩棚,吳塵隨手扔進去一瓶奧菲莉婭版的殺蟲劑。
隨著淡綠色的毒霧漸漸擴散,充滿整間窩棚,那些隱藏在犄角旮旯裡的爬蟲紛紛橫屍街頭,徹底死光光。
兩位魔女竟然掃出了大半個橡木桶的蟲屍!
可把吳塵噁心壞了。
相干融合什麼的,再也管不了了!
直接讓貝優妮塔從手鐲裡拿出同樣擁有平面空間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