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中一動,“塞壬?”
“沒錯。”女郎笑著點頭。
“你認識塞壬嗎?”
“不,我不認識。”
“我要給你錢嗎?”吳塵決定離開。
“您已經付過了。”這媚眼拋的,明顯電力十足啊!
“所以,我和你玩遊戲,其實就是在給你‘充電’?”
“是這樣先生。”女郎媚笑道:“我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給使用者帶來歡樂。”
“明白了。”
女郎輕吻吳塵的臉頰小聲道:“anythingforusers(一切為了使用者)。”
吳塵獨子走進電梯,女郎目送他離去,這才轉身返回角落裡的沙發。
電梯飛降,直達底部車站。
長長的火車頭彷彿一朵盛開的花朵,拉著長長的車廂正在光柱的指引下,駛向遠方。
通往外域的車站裡沒有幾個人。吳塵環視一圈,找了個椅子坐下來。
“先生,能給我點關愛嗎?”沙啞的聲音忽從腳底響起,吳塵驚悚的從座位上彈起來。回頭再看,發現一隻支離破碎的手臂正從椅子底下艱難的伸出來。受傷的手臂沒有流血,佈滿了大小不一的深坑。深坑內也沒有吳塵熟悉的骨骼和肌肉,只有閃爍著黯淡光斑的馬賽克剖面。
“你是誰?”吳塵蹲下身來,終於看到了半張破損嚴重的臉。
巨大的創傷不但掀飛了左半邊臉,放射性的恐怖傷痕又將僅有的右臉撕碎。五官早已不在,空洞的眼窩不時炸起流光匯聚成的火花,似乎在無聲的控訴著什麼。吳塵順著還算完整的脖頸只往下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身體早已爛的不能再爛了。
“先生,如果你能給我少許的關愛,我願意告訴你一切關於我的故事。”重傷的程式嘶啞著說道。
“我該怎麼做?”小宅男的同情心開始氾濫。
“就像你對膀光市場的時鐘程式做的那樣。”
吳塵渾身驟緊:“你是怎麼知道的?!”
“健康的我,能做到的更多。”創傷女程式開始竭力的推銷自己,“先生,您如果願意給我那怕是一點點的關愛,我以我的數字螺旋體發誓,將竭誠為您服務。”
“鬼面,你能救她麼?”吳塵忽然覺得這是個難得的契機。
“主人的主人,我需要分析她的身份碟。”
“那就試試看吧。”吳塵反手取下光碟,示意女程式將自己的光碟取下來。
“先生,我的光碟碎了。”吳塵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見背後的光碟也已殘破不堪。
“光碟碎了怎麼辦?”
“主人的主人,我試試看吧。”變形金剛的雙眼必要時可以變成鐳射光。掃描後鬼面隨即說道:“主人的主人,她們背後的光碟其實就類似我們的火種芯。而與火種芯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光碟可以修復。”鬼面沒有完全變形,只變出四顆藍色光眼,激發出鐳射光,為女程式‘焊接’起支離破碎的身份碟。
隨著大量資料螺旋被重新拼湊,鬼面忽然叫道:“主人的主人,她是埃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