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圍觀的木姬姥姥忽然心生感悟。教主是真的愛夫君啊。
茶杯就這麼在兩人手中換了好幾次。眼見時候不早了。吳塵這才告辭離開。
教主依然微笑著站在洞口,目送吳塵離去。
飛回牢城的時候,木姬姥姥有好幾次想開口,卻都忍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直到降落,走進十字花城堡,木姬姥姥終於忍不住開口時,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
吳塵看出她一路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旋即笑道:“懂了?”
木姬姥姥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懂了。”
也憋著一肚子話沒說的風九娘悄悄拉了拉木姬姥姥的衣袖:“懂什麼了?”
“全懂了。”木姬姥姥小聲答道:“夫君和教主。雖然不說話,他們其實都牽掛著對方。有時候,有些話不用說出口。此處無聲勝有聲。”
“……”雖說全解鎖全崩壞,香脂媚.肉已被澆透,可在感情上,風九娘還略顯稚嫩。
吳塵笑道:“快去梳洗一下。”
“夫君晚上還要出去?”想通一切的木姬姥姥,柔聲笑問。
“嗯,去見一個熟人。”
忘憂酒家。
與神水宮交情頗深的老闆娘湘兒,早早的開啟了店門,等待貴客的到來。
依然是那張古樸的長桌。
睹物思人,想著吃下天香豆蔻而沉睡不醒的慕容燕。吳塵不由長長出了口氣。
歸雲釀依然是極好。
這次把水母陰姬一同帶來,就是為生意而來。
“湘兒姐,你也來做。”吳塵笑著招呼。
“好。”湘兒側身坐到了吳塵的對面。為他滿滿的斟了杯酒。
“湘兒姐,聽聞陰姬煉製天一神水所需的清水。都來自你的贈與。小弟想問問,這些水都是五行生出的嗎?”
“自然都是五行所出。”瞥了眼依偎在吳塵身邊的水母陰姬,湘兒老闆娘目光不禁一黯。
以前的水母陰姬也是處處留情的風流人物啊。
湘兒據說就是她的情人之一。現在看來,此事非虛。
吳塵笑道:“忘憂酒家的歸雲釀品質極好,我想香堡以後的酒水都用你家,不知湘兒姐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老闆娘又看了水母一眼。
吳塵展顏一笑:“這是契約,勞煩湘兒姐仔細看看,如無問題。我們這就簽字畫押。”
“好。”見水母陰姬一直不拿正眼瞧她,湘兒老闆娘顯得很有些暗自神傷。草草看過,就按上了手印。
勉強陪飲了幾杯,丟了魂似的老闆娘就託詞離去,腳步輕浮的入了後堂。
目送湘兒老闆娘的身影閃入門簾,詭計得逞的水母陰姬旋即在吳塵耳邊偷笑:“如此良辰美景,夫君可想偷香竊玉一回?”
吳塵也是意氣風發:“如何能偷得?”
“只須如此如此……”水母陰姬一陣耳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主城會玩!”吳塵信服的豎起大拇指。
心中氣悶,黯然神傷,飲了幾杯真就醉了,強忍著眩暈上了樓去。湘兒老闆娘倒頭就睡。昏昏沉沉,忽然感覺有人在輕撫她的嬌軀,猛然睜開眼。可不正是一臉邪笑的水母陰姬!
鼻子一酸,湘兒賭氣的背過身去。
水母耳鬢廝磨,蜜語甜言,哄了半天,連帶著上下其手,才把春潮氾濫,嬌喘吁吁的湘兒哄過身來。一陣熱吻,正要像往常那樣使出水磨功夫,共赴巫山。不料水母陰姬卻邪笑著從腰間解下一根七彩絲帶挑在手中。又低頭衝湘兒耳語一番。
湘兒情到濃時難自已,那還能顧忌這許多。眉黛如煙。杏眼朦朧的輕點螓首,任憑水母將她捆綁。最後還用一塊絲巾纏住了雙眼。
“湘兒姐,我來了……”
雖然聽聞聲音有些不對,可空熬許久的老闆娘根本無力反抗,任憑一個黑影從背後壓了下來……
再等驚覺,為時已晚。
四肢被困,無力掙脫。念動法訣竟也無法脫逃!
“好湘兒,這是盤絲洞的捆仙索,即便是大羅金仙被捆上了都掙不脫,更別說湘兒了。”被撲倒時,反被她壓在身下的水母陰姬吐氣如蘭,嬌聲說道。
被前後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