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懶人半個、苯苯小輝、a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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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精條件反射的嗅了嗅,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乖孫子回來了,還順利嗎?”
艾爾嘟囔著應了句,走向了自己的床鋪。
“今天都幹了什麼?”老地精笑著追問。
艾爾深深低下頭,隨意的敷衍幾句,便轉移了話題。
上帝,難道要說自己糊了一整天的糞便嗎?
老地精看出艾爾的失落,不再追問。畢竟自己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自尊心也是很強的。
昏暗的地下城沒有太陽,地精一切的活動都依賴走時精確的鐘表。當市政廳鐘塔上的機械鐘剛剛敲響六下,艾爾就早早的起床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地精的睡時一般都很長,但他們不像其他半身人種族那樣,一天要小憩多次。只要一次充足的睡眠就能令地精們全天充滿活力。
與無利不起早的同類抱有不同的想法,作為怪胎的艾爾起這麼早,是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這種想法是與別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的地精法則相違背的。最應該被提倡的地精方式是:他故意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儘可能的將糞便抹到別人身上,而且最好能塗在臉上;或者故意弄出聲響,看著四處奔逃的人群哈哈大笑。
於是,小心操縱高侖的地精怪胎又開始了自我鞭撻的心理歷程。
等好不容易趕到馬戲團,艾爾一直緊繃的心終於放鬆下來。與捏著鼻子的護衛打了個招呼,艾爾操縱高侖走進龐大的帳篷群。
一個晚上的風乾加上高侖本身的高溫使得糞便早已結痂,彷彿一層厚厚的褐色盔甲包裹在山丘之王身上。臭味已經比昨天減輕很多,艾爾和護衛其實都是心理作用。
作為一名熟練的高侖操手。對走過的道路有很深的記憶(這和開車比坐車更容易記路是一個道理)。所以雖然沒人給他領路,艾爾還是很輕易的找到了魯尼馴獸師的帳篷。
掀開帳篷,魯尼已經在等他了。“早安。小傢伙。”
“早安,魯尼師傅。”艾爾雖然氣惱。可還是很恭敬的送上問候。
“呵呵,小傢伙,今天有什麼不同?”
“嗯?”艾爾一愣。
“今天你來,和昨天你來有什麼不同?”老駝背笑眯眯的道。
“沒什麼不同啊……”艾爾想了想道。
魯尼笑著提示,“你從那些裝滿魔獸的帳篷旁走過,就沒什麼發現?”
艾爾搖了搖了頭,“沒有,昨天它們還衝我怒吼。今天似乎安靜多了……”說到這裡,艾爾幡然醒悟:“它們沒衝我叫!”
本來衝他叫個不停的魔獸,今天竟然沒叫!
“呵呵……”老馴獸師意味深長的笑了,“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艾爾靈光一現,“糞便?”
魯尼點了點頭,“不錯。糞便中帶著魔獸獨有的氣息,所以當你從它們身旁走過的時候,關在籠子裡的魔獸僅憑嗅覺已經無法分辨你究竟是地精還是它的同類了。”
“原來是這樣……”艾爾隨即想通一切:“您讓我將高侖全部抹上糞便,其實是想讓它儘可能多的沾染不同魔獸的氣味?”
“孺子可教。”老魯尼笑道:“願意將自己心愛的高侖塗滿糞便的傢伙也有,可能堅持到糞便結痂的極少。所以小傢伙。第一關的測試你透過了。”
艾爾剛剛泛起的笑容立時定格,“這麼說,還有第二關?”
魯尼嘿嘿一笑。“還沒吃早飯吧,快過來,我請你吃大餐。”
既然是吃的東西,應該與糞便說再見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可等艾爾走到馴獸師用木箱胡亂堆出的餐桌旁,剛剛平復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如果艾爾沒看錯的話,擺在木箱上的是一顆珍貴無比的魔獸卵。
“獅鷲蛋。”魯尼變戲法似的掏出根細長的空心鋼管抵在蛋殼上,隨手抓起旁邊的錘子狠狠砸了下去。
嘭!鋼管應聲插入蛋殼,魯尼彈了彈露出來的一小段吸管,將獅鷲蛋扔給艾爾。“接著。”小地精條件反射的操縱高侖接過。
“反應不錯。”魯尼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掏出根吸管對準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