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笑道:“等著吧。可總不能是一輩子吧。”
女鬼蕭雲玉躺在牢床上,盯著頭頂上的牢籠輕聲道:“也不知道琴操究竟怎麼樣了。”
正在打坐的高老大忽然睜開眼:“有人來了。”
隨著厚厚的閘門隆隆升起,託著餐盤的木修羅款款而來。
“木修羅,堡主怎麼說?”豔陽天急忙站起。
“主人沒說什麼。”將餐盤一一放下,木修羅轉身就走。
“等等!”豔陽天四處看了看,刻意壓低了聲線:“木修羅,能不能帶我去見堡主?我有些私密話,想對他說。”
“我去問問主人。”木修羅不置可否走出了監牢。
目視厚厚的閘門緩緩落下,徹底隔絕了外界的光亮,豔陽天才意興闌珊的返回床鋪,接著打理起自己的趾甲來。
食慾不佳的沙家七姑娘,將餐盤往旁邊一推:“大家怎麼說都是一個團隊。豔陽天,你這麼做不太合適吧。”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我們幾個?”豔陽天吹去落在腳背上的粉屑,頭也不抬的答道:“老孃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能顧得了誰?”
“也不知道琴操怎麼樣了。”魚玄機喃喃道。
“應該是逃了吧?”蕭雲玉猜測道:“不然也不會把我們幾個關著這裡不聞不問。”
蕭雲玉不提還好,一提豔陽天頓時火大:“還說什麼?當初要不是高寄萍擋道。我們早各自逍遙去了。”
高老大輕輕睜開雙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豔陽天,拜託你用腦筋想一想,即便我們逃出去了。又能如何?”
平靜下來的七姑娘跟著點了點頭:“高老大說的沒錯。木修羅既然識得堡主,我們這些人即便逃到天邊。也逃不出香堡的追捕。更何況被困在這座牢城之內。”
眾人紛紛點頭。
氣氛一時凝滯。高老大卻開口道:“豔陽天,你想跟堡主說些什麼?”
“我也很好奇。”魚玄機笑道:“難道你知道些我們所不知道的隱秘嗎?”
高老大卻哼著小曲,笑而不語。
七姑娘目光睿智的笑了笑:“她又哪能比我們多知道些隱秘。我們都是單線聯絡,只知道自己的上家,彼此的事情都不知曉。豔陽天想去見堡主,應該另有原因吧。”
七姑娘把‘另有原因’幾個字咬的很重。大家會心一笑。
豔陽天嗤鼻冷笑。等老孃脫身了,看你們這些賤貨可還能笑的出來!
第二天,吳塵美美的從魔女身上醒來。
本想著輕輕抽身而去。卻被感覺到動靜的魔女死死纏住。
等收起血跡斑斑的香帕,再起床,已是中午十分。
昨晚就和蓮諾爾女王約好,今天再去一趟城外。結果把正事耽誤了。等急急忙走出臥室,一問才知,女王陛下也才剛醒。正如木姬姥姥說的那樣,十字花城堡有著神奇的魔力。一旦到了這裡,就會在不經意間放下所有的心防,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如此,也就不用著急了。
午後。吳塵踩著玉觀音的飛劍,和夜行神龍女王一起飛出了牢城。當然,替他駕馭飛劍的是玉觀音。
話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御劍飛行。感覺和衝浪差不多。
話說關於御劍飛行的姿勢,也有奇怪的爭論。
應該是像衝浪一樣橫踩著劍身上,還是像踩高蹺一樣豎著踏在劍柄的護手兩邊,這還有什麼好爭的呢?
先不考慮會不會破壞風仙道骨的美好觀感,單從禦敵的角度來說,劍尖朝下正面遇敵時,飛劍還要先轉個彎,大大影響了出手的速度啊!
當然,如果敵人從地面攻上來。劍尖朝下反而是優點。
所以這也就說明,兩種方法都是可以滴(……)。
吳塵這次先去了絕塵谷。
畢竟救治慕容燕才最重要。
感覺到吳塵的接近。教主大人早早的出了洞室。吳塵覺得,教主大人一定在他身上做了什麼。然而無論做了什麼。一定不會害他就對了。
“教主。”吳塵笑著從飛劍上跳下。
“你來了。”教主柔聲道。
“嗯。”吳塵含笑致意。怎麼說呢,其實在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愧疚的。因為每次來似乎都迫不得已。不是陰差陽錯,就是有求於她(請注意!教主現在是女體)。
“有事?”吳塵深藏眼底的一絲憂慮被教主輕鬆捕捉。
“嗯,是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