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擾了歌姬雪玲熟到爛透的曲調!
四座樓臺雞飛狗跳。
最先挨不住的就是賭坊。
沒辦法,真金白銀嘩嘩啦啦啦啦下雨了。都在不停的往外跑,賭場上下的人也都要哭死了好嗎。
十字花城堡。收到傳訊。正混在蜘蛛精樂團裡的玉觀音只能悄悄離位,急衝衝趕往賭場。
玉觀音與七姑娘的對賭勝負未分,花樓、戲院、浴場接連傳出有人鬧事的訊息。不得已,吳塵麾下的實力干將紛紛前往各處救火。夜宴也在頭昏腦漲的吳塵被魔女攙扶著離開時,散場。
木姬姥姥和水母陰姬棋逢對手,不分勝負。
賓主盡歡。
“宮主,天色已晚,不如在香堡歇息一晚?”木姬姥姥醉眼惺忪,笑靨如花。
“如此……也好。”宮主忽被風情萬種的木姬姥姥撥動心絃,鬼使神差的應了句好。
木姬姥姥笑著拍了拍手,一群千嬌百媚的蜘蛛精熱情如火,立刻圍攏上來。
姥姥衝妖精們笑道:“服侍貴人沐浴更衣,且不可輕慢。”
“是。”七色蜘蛛精嬌聲應諾。
置身迷人花叢,醉眼朦朧的水母陰姬不禁食指大動,饞的口水險些都流了下來。酒是色媒人。心結已了,前嫌盡釋,早把香堡當成自己的神水宮的水母陰姬。立刻顯露出女同本性。
溫柔鄉是英雄冢,對男人,對女人都成立啊。
再說。這場酒宴明顯是帝王心術。為的就是籠絡她啊。這些嬌美的侍妾,顯然是籠絡的一部分啊。
心念及此。便任由兩個高挑的美人,把她一路架進了後堂。
十字花城堡的三、四、五層,是吳塵專屬空間,越往上防禦越嚴密。客房都設在三層。然而每層都有一個華麗的浴室。任由蜘蛛精們解開發髻。脫去華服,解開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裹胸布,又除去犢鼻短褲,褪下羅襪,一副白的炫目。不輸於任何人的無瑕胴體,傲然挺拔,絕世而獨立。
饒是一群女妖精也滿臉豔羨,嫉妒的不得了。
能讓女人嫉妒的女人,自然非同凡響。
全身****的水母陰姬卻渾不在意。大方的伸出美足,蕩了蕩芳香四溢,飄著美麗花瓣的湯水,輕輕走下池去。
“何人為我濯發?”池水雖深,卻也只及小腹,蕩著碧波。宮主笑而發問。
一群蜘蛛精這才醒悟。紛紛褪去衣衫,跳入池中。
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妖精們並不以為意。畢竟她們只當是幫一個姐妹濯發洗身。然而對於喜好女色的水母陰姬,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假鳳虛凰,虛凰假鳳,雖不比人倫正道,卻勝在別有情趣。
一番香豔至極的洗浴下來,水母陰姬已是美眸含春,氣動心浮。
口乾舌燥,情火焚身。
任由蜘蛛精們取來由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蛛絲。細密織成的性感絲衣和吊帶絲襪,細心為她裝扮起來。再套上一件半透明的薄紗。穿上一雙細高跟防水臺水晶高跟涼鞋,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絕色尤物。如撥雲見日,重返人間,釋放著驚人的美豔。
無需梳妝打扮,沐浴後自然釋放的活力,就是天然的裝點。
裹胸布和犢鼻褲,這是對性別的反抗。然而此時卻任由一群女妖精給她穿上惹火的蛛絲套裝,原因就在於,這是床第間的情趣。
就像床上的女人給男人畫個紅唇,男人給女人畫兩撇鬍子一樣,這屬於閨房之樂。
此時正任人擺佈的水母陰姬,非但沒有一絲惱怒,反而全然都是笑意,便是此因了。
出了浴室,即被裹挾著入了客房。左擁右抱,********,嗅著香爐內嫋嫋升起的濃香,正準備大被同眠,不想昏昏沉沉,竟一睡不醒。
等被脖頸處傳來的****惹惱,慵懶的睜開眼簾,卻猛地看見一張笑意盈盈的臉。
心血倒灌,寒氣入體。
水母陰姬渾身一顫,陡然清醒。
這才看清來人:“主公?”
正壓在水母陰姬身上的男人,可不正是領主大人!
“你醒啦?”吳塵噴著濃濃的酒氣,邪邪一笑。
“主公!您想幹什麼?”這種笑容水母陰姬不要太熟悉。以前當她趴在女人上面的時候,也經常會露出類似的笑容。
“只想一親芳澤,還望宮主成全。”說完,吳塵便低頭去吻。
水母陰姬頭皮發麻,目眥欲裂。使出吃奶的勁,將吳塵掀翻在地。掙扎著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