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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陰姬做了一個綺麗的夢。
年輕時的水母陰姬曾做過很多夢。有甜美的夢,有傷感的夢,也有恐怖的夢。
長大後卻極少做夢。
知行越廣,幻想越少。懂得多了,反而不會做夢了。
如今她又做了個夢。夢裡瀰漫著一片緋紅之色,格外的綺麗。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性情,在桃花樹下蕩起鞦韆。
身體和魂兒被一次次的高高拋起,視線飛掠過樹梢,滿園的春色都被拉成一道道美麗的彩色弧線。隨視線一次次不停向高處飛昇的身體,猶如一罈塵封已久的美酒,被人揭去了封蓋,抱在懷中恣意搖晃。於是酒花翻湧。沉澱在壇底,由時光醞釀出的生命的芬芳,終是甦醒。
隨呼吸,隨歡笑,隨著每一次高高的拋升,又疾疾的墜地,生命的瓊漿從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中溢位。濃郁而沁人心脾的香氣來不及消散,就裹著她的胴體,積成厚厚的痂。
就彷彿雪落後,掛滿冰凌的松枝。
又彷彿噴香的蛋糕上,塗抹著的一層細膩的奶油。
三天後。
遙望著搭滿腳手架的城頭,一個素衣麗人走到了香堡門前。
“對不起,暫不待客。”血晶魔像守衛,粗聲粗氣的說道。
“特來尋人,不為尋歡。”素衣麗人輕聲回答。
“找誰?”巡山夜叉般高壯無比的血晶魔像,居高臨下的喝問。
“我家主人。”
“可有信物?”
“信物在此。”素衣麗人將一面令牌交到了魔像手中。
“等著!”血晶魔像張開魔翼沖天而起,半空中猛然橫滾。利箭一般向十字花城堡俯衝過去。
翻身降落在城堡前的小廣場,畢恭畢敬的將信物交給殿前守衛,再經由層層傳遞。輾轉到了城堡總管玉觀音的手中。
“神水宮門人?”玉觀音微微一笑:“該來的終歸會來。”
“玉姐,該怎麼辦?”蜘蛛精們同仇敵愾。幾天來日夜巡視城堡,守護著吳塵的安全。
“先把來人請進花廳,好生招待,不可輕慢。”說著玉觀音俏臉微紅:“算算,夫君也該出關了……”
半神級的精神世界,自帶時間軸,且時空可以彎曲。玉觀音口中的三天,吳塵卻覺得三月有餘。
三個月來。他和水母陰姬整日連在一起,從未分開。
顛鸞倒鳳,撐霆裂月(中華好成語)。
全解鎖,全崩壞。
別說從來不知肉滋味的水母,就是最堅定的女同也被洗點重練了啊!
玉觀音走進臥室時,吳塵和水母陰姬剛剛沐浴更衣。榻上兩人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尤其是裡裡外外,將自己重生了一遍的水母陰姬,豔光四射,驚為天人。
“夫君。陰姬。”玉觀音笑著走到近前。
“玉姐。”水母陰姬急忙起身回禮。論資排輩,講究先來後到,即便單論年紀。白骨洞修煉成精的玉觀音也大出水母陰姬一整條灰色山脈。
“陰姬,你那門人前來尋你,可否相見?”玉觀音笑著將令牌遞出。
“先讓她候著吧。”從沐浴開始,兩人就極盡纏綿,若不是玉觀音敲門進來,早在榻上興起雲雨。如今只是多說幾句話,就渾身酥軟,寂寞難耐。心中除了彼此,再無其它!即便是自己的門徒。也全然顧不上了。
承歡久了,才體會到一身西式褻衣的妙處。上下左右。靈活移動。無論何種體位,都能第一時間解除遮蔽。
和吳塵身邊的女子一樣。水母陰姬也早不進食。只食官人賜予的金風玉露,玉液瓊漿。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和受香是一回事啊(精神實質化)。
等一身慵懶風情,仙氣十足溢位光華的水母陰姬再出現,已是午後。
從大清早一直等到現在的素衣麗人,終於放下心來:“水玲瓏見過宮主。”
已經將自己上載在吳塵殖裝的t160迅速找出水玲瓏的好處:“《猛鬼戲班》中的水玲瓏。扮演者名叫李賽鳳。劇情很老套,漂亮女班主不滿惡霸調戲欺凌,率領戲班與其惡鬥,雙方傷亡慘重,戲班被打散,女戲班主葬身火海,十年後再來尋仇的故事。”
“怎麼不是瑤池仙堡的小仙女若蘭?”吳塵深感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