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詫什麼。於是笑道:“水玲瓏是個被寵壞了清純小公主。而一點紅是個天下知名的女殺手。
無論是對世界的認知,人性的歷練,還是對痛苦的忍耐,以及人格崩塌的底線,紅姐都遠比水玲瓏強大的太多。論苟且偷生,兩人更是雲泥之別。在紅姐的字典裡,只有殺人和被殺,絕沒有自殺的道理。即便受了天大的侮辱,只要人活著,總有一點能找回來。因為,還有什麼比死更可怕?”
“……”一點紅沉默無語。不得不說,吳塵把她摸得很透啊!
妖精們有些似懂非懂:“夫君,是不是說,水玲瓏很容易就會被玩壞,而一點紅怎麼都玩不壞?”
吳塵一愣。回味之後,不禁讚道:“一針見血。”
說著唰唰兩刀割掉了最後的褻褲。目送白色綢布滑落地面,吳塵前後比劃了比劃,又衝三十娘說道:“網再放低些。”
“遵命,夫君。”春三十娘立刻拉動一根蛛絲,將整張網降低到合適的距離。究竟什麼位置最合適,實幹出真知的妖精們不要太有經驗!
吳塵又比劃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正要挺身上前,不料一點紅猛然開口:“等等!”
“你準備開口啦?”吳塵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徹底惹惱了一點紅,話到嘴邊的求饒出口卻變成了:“勞煩給姐姐我墊一張香帕。”
吳塵不禁一愣。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陪著小心的問道:“姐姐還是……”
“當然是。”一點紅傲然回答。
不等吳塵招呼,玉觀音便取來一張潔白如雪的香帕,墊在了她的玉臀之下。
盯著一點紅有些躲閃的眼睛。吳塵輕聲道:“紅姐,我。來了……”
“此仇不報,誓不為……嚶!”
一點紅真的變成一點紅了……
翌日。
又做了次新郎的領主大人,早早的出門,趕往琵琶巷。
一點紅的落腳點,就是琵琶巷中的一座長生祠。
吳塵之所以急急忙趕去一點紅的落腳點,就是為了接回沉睡不醒的無花。
半神的精神汙染實在是太恐怖了。
中原一點紅還是小覷了妖見妖愛,花見花開,鬼畜無害。溫情脈脈的宅系領主大人。本以為做完就沒事了,不曾想做完了事更多!而且做完本身就是個巨大困難,因為無窮無盡根本就做不完(信心量很大)!
反正一宿下來,徹底崩壞。
身心徹底淪陷,精神跟著被完全汙染,變成了吳塵的禁臠。
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將進入牢城的這段經歷娓娓道來。
果不其然,為她們開啟救世主規則的,是位女玩家。那顆珍貴的天香豆蔻也是女玩家餵給無花的。只可惜後來女玩家死在了前幾屆的三年煉獄的獄王宮中,之後一點紅就只能護著無花幹起了老本行。做起了殺手。
而她的聯絡人正是快活林的高老大。
她隱身的寺廟名叫長生祠。祠裡有一處堆放棺材和骨灰的靈堂。裝著無花的棺槨就放在一堆棺木中間。平日裡少有人來,也只有清明的時候。有人來祭拜。而且來祭拜的人一年比一年少。
人不是死了,就是忘了。
牢城,是個吃人的地方。
琵琶巷是樂班聚集之地。地處城西。本以為這裡會鼓樂齊鳴,人聲嘈雜。不料卻死一般的沉寂。也是,奏樂對他們來說只是餬口的營生,而不是愛好。既然是為了餬口,日久了一定會生厭。所以除了掙錢,玩到爛熟的樂曲一般很少去碰。
樂班不比戲班。準確的說,他們應該算是一批街頭藝人。忙的時候被各大青樓夜店戲院曲坊僱傭,閒的時候也奏些哀樂,掙點死人的錢。
牢城時空匯聚。各色人等什麼都有。琵琶巷的曲風,偏向近現代的東方曲樂。所以自打進了巷子。吳塵就看到許多身著旗袍的曲藝名伶,懷抱琵琶半遮面。隔著半掩的門板。細語輕彈。
吳塵忍不住問道:“聲音這麼小,一點都聽不見啊。”
玉觀音笑道:“正是因為聲音小,所以想聽清楚就得走進去啊。”
“走進去……”吳塵幡然醒悟:“半掩門?”
“嗯,半掩門。”玉觀音輕輕點頭。
吳塵一直覺得,旗袍最能凸顯東方女性的神韻。穿旗袍的女人,總會比平時多一份優雅的氣質。
旗袍也總能把東方女性柔美的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尤其是眼前一位位盤著精緻髮髻,翹著二郎腿端坐在高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