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基因的角度來說,人類的身體組成只有結構性的差異,沒有系統性的區分。而且,基因的結構性差異,也造就了不同的優勢基因。面板白一般體毛重,容易得面板癌、血管瘤、黑色素瘤。面板黑卻耐高溫抗輻射光滑細嫩又能炫一口白牙。各有利弊,對吧。
一些重要的道具,比如枕頭、被單、床墊被從核潛艇各處搜刮而來。吳塵身邊的女伴雖滿心不爽,出於對吳塵的愛護還是細緻的佈置著戰場。漢斯·格羅斯和格蕾泰爾·格羅斯兄妹在一旁小聲的交談。從飛快的語速和極力控制的肢體語言來看,兩人的交談顯然並不愉快。
感受到吳塵的窺探,哥哥漢斯甚至毫不掩飾對他的鄙視和憎惡。
這種憎惡是全方位的。對吳塵的外貌、能力,人種,甚至整個人,都充斥著雅利安上等優勢人種的鄙視。這也是他和妹妹格蕾泰爾爭論的焦點。一個低劣的遠東黃種人,絕不可以玷汙一名高高在上的純血雅利安。更何況,還是他的親妹妹!
甚至一想到吳塵將用他那低劣醜陋的器物嘗試進入妹妹的身體,漢斯·格羅斯就止不住的憤怒和噁心!
就彷彿吳塵要插入他的身體一樣!
當然,這種複雜的心理活動,漢斯並沒有在妹妹的面前展露。而是一直心平氣和的勸說:“格蕾,你為什麼要答應他?他不過是一名外籍僱傭兵,僅此而已。中國?除了在地球的另一面,你還知道些什麼?聽說那裡的男人都留著長長的鞭子,衝一個老掉牙的老女人扣頭。所有靠近老女人的男人都被閹割了下體,和狗一樣蹲著撒尿。據說他們一輩子都不洗澡。知道嗎,為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老女人甚至不得不借助身邊一切能夠藉助的道具,甚至為此還戴上了長長的金屬指甲套。至於那些醜陋的黃皮女人,她們脫了鞋甚至不能自己走路。”
“哥哥,你不應該這麼說我們的盟友。況且,他是一名武裝黨衛軍少校。能一路走到這裡,說明他是個勇敢而忠誠的人。”妹妹格蕾泰爾·格羅斯笑道:“再說,他根本沒有機會。我們的身體能夠抵禦虎式坦克的炮火。肌肉密度已經到了一個遠超人類的程度。我的哥哥,你無需為這些擔心。”
“是的,妹妹。然而一想到他要用低劣的黃褐色的狗爪子,去碰你皆潔白無瑕的身體,我就一陣陣的噁心!”說著,漢斯·格羅斯盯著格蕾泰爾·格羅斯湛藍色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結束後,我要一根根的捏碎他的骨頭,插在旗杆上!”
“好的,哥哥。”格蕾泰爾笑著點頭。
雖然格蕾泰爾早就明白,哥哥看她的眼神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兄妹,甚至為此她還感到十分愉悅,然而從本質上說,她是驕傲的帝國英雄。除了帝國,她從不覺得自己屬於誰,屬於哪個男人。這才是她違背哥哥的意志,答應吳塵的原因。當然,為了彌補這個選擇帶給哥哥的痛苦,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在事後將吳塵轟殺。這,就是雅利安女人。
為了這次神聖的血統淨化儀式,甚至海爾格·馮·布洛上校和她的私人衛隊也提前趕來了。
“少校,希望你不要怪我。”海爾格·馮·布洛上校比吳塵想的還灑脫。其實,從見到超級賽亞人兄妹的那一刻,吳塵就知道自己被利用了。或者說,被光明正大的捨棄了。
顯然,休眠艙有漢斯·格羅斯和格蕾泰爾·格羅斯兄妹守護的這個資訊,作為ss超自然部門的負責人,海爾格·馮·布洛上校是早就知道的。而想要解鎖冷凍休眠艙,就必須透過兩人。吳塵和他的小隊是唯一能夠抵達這裡,驚醒漢斯·格羅斯和格蕾泰爾·格羅斯兄妹的人。
所以,對海爾格·馮·布洛上校來說,這也是為了喚醒ss核心資產必須要做出的犧牲。
一旦喚醒了兩兄妹,海爾格·馮·布洛上校就有足夠的資源來說服二人。然而,終歸是沒有手令擅闖核心禁區,對於嚴謹的德國人來說,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換句話說,吳塵怎麼做,都是個死。
唯一的區別是,海爾格·馮·布洛上校沒有提前說明而已。這也是為什麼當吳塵問她核潛艇基地裡究竟有什麼時,她沒有正面回答的原因。
“完全沒有(你信嗎!)。”吳塵笑出八顆白牙:“都是為了帝國。我個人的犧牲能換來帝國的復興,這是我的榮耀。”
海爾格·馮·布洛上校的雙眼中有溫暖的真情流露:“如果有第二個選擇,我絕不會犧牲你,少校。”
吳塵笑著敬了個標準的納粹軍禮:“是,長官。”
海爾格·馮·布洛上校也滿是尊敬的回禮:“再見,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