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行!”錢伯罵了一句,坐到長條凳上吃米粉。
這一段時間,爭奪躺椅的戰爭幾乎是每天都發生,往往,錢伯都是失敗者,因為,王蠢的絕招就是把錢伯硬拖起來,而錢伯拖不動沉重的王蠢,心中雖有不服,卻也只能低頭認輸。
終於,錢伯一碗愛心米粉吃完了,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一臉心滿意足,唯一讓他遺憾的是,他的躺椅被王蠢霸佔著,要不然,躺在躺椅上,這人生,就完美了。
“王蠢,那開白色小跑車的女孩子與你到底怎麼回事?”錢伯問道。
“為什麼突然問她?”王蠢知道錢伯說的是葉蘭。
“她經常會到這裡,有時候在校門口停一下車,有時候到保安室來看一下,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王蠢搖了搖頭,立刻否決,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上葉蘭,後患無窮啊!
“奇怪……對了,你和蘇雪怎麼樣了?”錢伯對王蠢的幾個女孩子,如數家珍。
“分手了。”
“啊……分手了,可惜,多好的女孩子啊。”錢伯一臉遺憾之色。
“嗯。”王蠢閉上眼睛敷衍著錢伯。
“呂嬌呢?”原本安靜的錢伯突然冷不丁的問道。
“不提她。”王蠢有點心神不寧,他想到了刮鬍刀,那是他第一次正式收到的女人禮物——如果不算上蘇雪送的手機。蘇雪的手機,應該是為了方便聯絡,而不是禮物。
“為什麼?”錢伯朝窗外的呂嬌眨了眨眼。
“她老是對我若即若離,不和我上床,沒意思。”王蠢哪裡知道呂嬌就站在保安室的窗戶,胡言亂語。
“你和女人除了上床就沒有別的目的了?”錢伯看著氣得一臉通紅的呂嬌,幸災樂禍的問道。
“喂喂,你這個問題還真奇怪,和女人不上床還能幹什麼……呂嬌!”王蠢突然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一下就看著到了怒目圓睜的呂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去死!”
呂嬌把手中的一袋包子狠狠的砸在王蠢的臉上,疾步離開。
“呂嬌,呂嬌,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王蠢連忙追出去,可惜,此時呂嬌,莫名其妙的想到王蠢在她的出租屋裡面和前女友偷情,悲從心來,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加快步伐跑走。
等王蠢垂頭喪氣回到保安室的時候,錢伯已經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那舒坦的樣子,彷彿馬上要得道成仙一般。
“老傢伙,你狠!”王蠢氣呼呼的坐在長條凳上。
“你整天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吹了也好,可以安安心心跟我練武。”錢伯嘿嘿奸笑道。
“我已經很用心了好不好。”王蠢撿起地上的包子,一口一口,咬牙切齒的咀嚼著。
“小心包子有毒。”
“啊……不會吧!”王蠢嚇了一跳。
“呂嬌對你恨之入骨,下點毒鼠強毒死你也是理所當然。對了,你到底對她幹了什麼?”錢伯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應該不會吧!”
王蠢忐忑不安的瞅了瞅手中的包子,想了想,善良可愛的呂嬌應該不會毒死他後,又吃了起來。
“反正你遲早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錢伯挖苦道。
“如果死在女人肚皮上還好,問題是,我都幾個月都沒有碰女人了。”王蠢哭喪著臉道。
“為啥?”錢伯一驚,在他眼裡,王蠢應該是夜夜笙歌。
“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閒暇的時候就聽課練武,壓根就沒有時間泡妞啊!”王蠢訴苦道。
“這倒是……”
“不行,我得改變改變!”王蠢一臉決然之色。
“等等,你還是先搞定新東方武校禽獸再說。”
“奶奶的,這事兒不好解決,去新東方武校找碴,只怕我連骨頭渣子都不能回來,在學校和那一群小混蛋比武,他們是主場,動不動就是成百上千的人幫他們搖旗吶喊,我孤家寡人一個,被吐沫都會淹死的……”
“你傻蛋啊,我們也是學校一份子好不好。”錢伯罵道。
“我們也是學校一份子?”王蠢眼睛一亮。
“是啊,眾所周知,那挑戰書是新東方武校的名義下的,又不是柳大學生惹是生非,如果從國際形式上分析,就是內外勾結,狼狽為奸,如果我們聯合柳大的學生,就可以師出有名了!”
“果然是老奸巨猾。如何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