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敗在了我最痛恨的狗血臺詞裡,將一顆心浸了個裡酸外鹹,苦澀難言。
灼熱的雙唇由輕輕的觸碰變得越發的狂亂起來,瘋了似的撬開我的唇,吮吸著我口裡的汁液,將我的神志吻到九霄雲外,腦子裡只剩一片渾沌。
頎長的身軀覆了上來,一用力將我早已軟棉的身子壓在了池邊,令冰涼溫潤的石壁摩過我的背脊時,激起一陣異常敏感的觸覺,顫抖著從背部向整個身體蔓延開去。
洛之隋眼神裡似泛著一層水霧,低啞的嗓音從啃咬著我耳垂的間隙裡,低低柔柔的飄進我的耳朵裡,“只有擁著你的時候,我才覺得像是活著的,所以不要離開我,小狐狸……”
昂挺的慾望迫不及待的挺進了我的身子,灼熱的像是一團火焰,將我整個人在激烈的律動中燼銷成灰,自深喉裡輕吟出迷亂的喘息。
我閉上了眼睛,只讓自己任由深入的慾望引誘,與洛之隋一起激烈的歡娛廝磨,陣陣竄湧上的痙攣令我喘吟到連呼吸都抽搐著。
水波晶光的投射下,於石壁上泛出粼粼波光,將兩個相纏的肢體,用幾近琉璃的燦華反射出勾魂的魅惑。
我放棄了所有的想法。
對與錯,愛與怨,一切的一切,都己不是我所能夠控制的了。
反正都已經亂了……
那麼便讓我索性再添些紛亂也無所謂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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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只嘆往事成追憶
從浴室出來前,洛之隋神態自若的從衣袖中掏出一瓶封瓷好了的金創藥,表情極為平靜的給我胸前的傷口重新換了一次藥。
坦白說,我心情很複雜,相當複雜。
在他身邊也算是侍候過一些日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洛之隋他根本就沒有隨身攜帶療傷藥物的習慣。
剛才看到他從小心掛放在浴室牆上的長衫衣袖中掏出那瓶金創藥的時候,我的眼珠子都快驚訝的瞪出來了……
這人,他若不是極其小心我身上的傷,便是打定了主意在我傷好前把我吃掉。
若不是他方才動作不似以往的狂放,處處透著小心與溫柔,我幾乎真的要相信他進浴室,只是因為擔心我會在浴池裡‘投水自盡’罷了。
可當我眯縫起眼睛向他問出我心中的質疑時,洛之隋卻一改他向來陰戾冷漠,以‘天下人欠我錢太多’為主的面部表情,微微有些彆扭的嘟囔著說,他只是希望藉由身體的撫慰,安慰自己說,其實他並沒有失去我。
我對此說法不予置評,只偏起頭問他,那現在撫也撫了,慰也慰了,他心裡有沒有好過一些?
可他沉默了起來,直到我以為他再不會回答的時候,才用一種略微受傷的神情,喑啞著嗓音低聲地回答我說,“小狐狸,就算我把你抱在懷裡,聽著你低吟著輕喚我的名字,可是我心裡仍然充滿了不安,不管抱你多少次,不管我怎樣在你身體裡種下屬於自己的標記,可是我仍然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從我身邊消失似的,也許,也許有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我才會有一些安全的感覺……”
心裡被他微微泛出一些責難意味的話語觸動著,輕不可察的顫抖起來。
可最終,我只是溫柔的笑著,輕輕地親吻著他的唇角,沉默而不發一語。
洛之隋的臉上,終於泛出些溫柔的笑意,像是哄誘孩童般的拍了拍我的頭,承諾般的保證說道:“如今上官飛燕雖然體弱卻已無生命之危,你且安心隨了她一同去雪華山將祭天儀式完成後,我便上山去接你。”
我懶洋洋的坐在他的腿上,抬眸望著他一臉認真的神情,“你不與我一同去麼?”
心裡好奇極了,難道他就不怕我被炎玉或是水南宮半路就給拐走了麼?
洛之隋臉上顯出幾分難堪,清了清嗓子,回答我說,“無憂的事……我終還是得親自回到洛國給南宮家一個交待,父皇那裡,恐怕也得說明一番……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們因為南宮無憂的事而為難於你,小狐狸,你只管放心好了。”
我才不擔心咧,現在封印解開了,誰來惹我,我就劈黑誰。
來一個劈一個,來兩個劈一雙,姑奶奶我現在牛逼著呢。
只是該擔心的人是他吧?親手將南宮無憂與自己的骨肉殺掉,心裡應該也有著一番我所不知的掙扎與難過吧?
可是他卻從不曾在我面前抱怨過,像是怕我聽了難受似的,就連提也不曾提起,反而還勸慰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