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身邊,安穩地當你的太子妃麼?”頸彎一重,一股灼熱的鼻息重重地噴薄過來,令我避無可避的紅了臉,溫潤依舊的嗓音卻似染了層薄怒般,拖長了語速地輕聲笑言:“又或者說,是朕某方面比不過你那太子殿下?”
‘騰’的一聲,饒是我臉皮再厚,可豐富的聯想能力卻在他的刻意的挑逗之下,令我臉紅筋漲,似火山噴發般迅速羞紅了一張臉。
這男人……還真是敢說!
“臉紅了?”有低低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似清鈴般的風鈴聲在風中輕輕蕩起,悅耳動聽,“我原以為柔兒的臉皮是天下間最厚的,原來也會有如此嬌憨的一面?”
“我那個……什麼……那什麼……”我支支吾吾了半晌,羞憤難擋,決定轉移話題,“剛才你為什麼要騙我說我師傅是這小倌樓裡的龜奴?”
“恩,讓我想想。”炎玉賴皮在我的頸子裡輕輕蹭了蹭,含笑輕語,“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個時候看你似乎真的失憶了,下意識地不想讓你想起來,所以就順口那麼說了,沒想到三皇叔竟然也承認了。”
“我師傅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三皇叔了?”我側臉看他,心道他這口也真是順,想他當時說的那一番言辭,有理有據,果然是衣服有多白人就有多黑呀,說謊的技術比我高杆出很多段極呀。
“他一直都是。”炎玉不以為意,卻有些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般,轉而問我道,“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出現在此?”
“哦。”我從善如流的點點頭,“你被人趕下臺了麼?這麼有空來這洛國觀光?”
“明知故問……”炎玉淡笑著瞟我一眼,終於鬆開了環在我腰間的大手,撿拾起床邊散亂的素白裡衣套在身上,卻並不束紮起,就那麼斜斜地披掛在身上,露出白嫩卻結實的胸膛。
“洛國太子大婚,喜貼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