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臉難以掩飾的得意之色。我趁機誇大自己的辛勞度,詳細述說了自己為了讓他能夠在早上練完功後,及時地吃上一碗‘愛心粥’地辛苦。
待我將自己的忠誠與純樸表達得淋漓盡致後,我星眸輕揚,用超級粉絲看偶像的眼光深情地望著他,一臉卑微地提出了自己圖謀己久的渺小心願:“太子爺,怎麼說我也算了來到了洛國,卻連這祭師府的大門都沒機會邁出去過,對這倘大地洛國的風土人情更是半點兒也不知曉……”
我眨眨眼,掩下剛才下意識想要衝他噴射而去的憤恨眼神,換上惹人憐惜地表情,泣憐著嗓音繼續說道:“太子爺~就允了怕死我,讓小女子我出去逛逛吧……”
洛之隋白我一眼,嘴角彎起可疑的弧度,欲笑不笑地衝我陰惻惻哼了兩聲,跟拍狗頭似地往我頭上拍了兩下,低沉著嗓子子說了句:“今天正好要出府去採買貨物,準備鸂溪之行,就允了你一路貼身侍著吧。”
我立馬蹦起來,回他一個自認為嫵媚的笑貌,迅速衝回自個兒的房裡換了件男裝後,幾乎是腳不點地的又衝回他的面前,就怕他這陰晴不定的人更改主意,拉著他的袖子就想把他往府外拖。卻很意外地,被他使了一個回力,反而讓我在原地打了個旋圈兒。
他長臂一伸,修長的大手按住我的頭頂作為支頭,硬是把我按定在原地,一臉陰沉地看著我,沙啞而低沉地聲音滿載著不愉地響起:“柳怕死,你這是什麼打扮?”
我一臉真誠地開口:“太子爺,您不明白怕死我對您的心意麼?”
他衝我揚眉瞪眼,一副我如果敢再賣關子就撕了我的表情,陰沉著開口:“說。”
我用無比誠懇地語氣,一臉正色地望著他:“想來太子爺您是多麼偉大的人物,那是咱洛國的大祭師呀!在炎國知道您的人不多,即使是上青樓您都不怕。可是咱現在是在洛國呀,在國民心裡,有多少人愛您、敬您,成天地巴望著能夠見您一面呀!如果怕死我一身女裝跟在您的身邊,難免惹人閒話。洛國可是您的地盤,不能像在炎國似的,在人民心中留下您愛玩女人的印象……雖然怕死我長得一副良家淑女的相貌,但還怕是有心之人亂作文章,您說是吧?”
“這麼說你還有理了?”洛之隋剛才還有點陽光的臉膛一下子陰霾起來,衝我狠狠地瞪著眼,支在我頭頂的大手又開始了有節奏地敲擊不說,就連聲音也都越發陰沉起來:“你也不看看你那身材,穿男裝不束胸,長了眼睛地都知道你是女人!”
我鬱悶地躲開他的敲擊,憂傷地開口為自己辯解:“我束了呀……可是人家身材太好了,唉,天生麗質難自舍呀,這怎麼弄都沒辦法弄成平胸呀……”
我看著他額角暴起的青筋,無比憂鬱地繼續說道:“要不就只能辛苦太子爺了,如果有人疑心,就得麻煩您替我解釋說‘這是胸肌’好不……啊!……你幹什麼又打我?!”
“胡扯!”洛之隋右手一伸,毫不憐香惜玉地直接往我頭上重重一拍,“憑什麼本宮得為你這小侍解釋?!”
我眼淚汪汪地抬起頭,抽咽泣憐著回答他道:“憑(平)胸!”
洛之隋嘴角一抽,把左手上的兔毛暖手攏往我頭上一砸,陰著臉衝我身邊這幾日形影不離地監牢了我地兩個侍衛大聲吼道:“鐵木,鐵林,你們倆給我看住了這個女人,死都不能讓她出府一步!”
我正要抗議,卻被他陰惻惻的一瞪,那眸子裡雷暴頻閃地樣子嚇得我一嗝,直接閉了嘴,神經反射性地衝他做了個‘您請走好,不送’的姿勢,傻了叭嘰地站在原地揮著小手,目送他怒衝衝離去的身影。
等他的身影消失於我的視程範圍後,我嘴角立馬勾起一抹奸笑……哼,幸好我早有B計劃,你不照著A計劃帶我出府,我也能用B計劃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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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就見到洛之隋一臉青灰,走路帶風地又折回了府中,頭也不回地直奔恭房而去。
我一臉賊笑地跟去,完全不在意陣陣惡臭撲鼻而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府中主事管家拿著的那疊上好廁紙之上,毫不意外地看到他隨著洛之隋的腳步趕到恭房後,便一直手拿廁紙地侍立於恭房之外……
嘿嘿,洛之隋呀洛之隋,你以為本姑娘身上的迷藥和迷香都被你搜走了,就會手足無措麼?嘁,太小看我了!姑奶奶我早在蕩雲谷中那十七年時光中,就已經在司徒炎的身上實驗,並且熟練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