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聲音怎麼越聽越耳熟的慌呢? 裴景夏抬頭看了眼,當看到來人時,確實驚了下。 咳,不是自己那位小叔子--薄斯言,還能是誰? 更讓人震驚的是,薄斯言身後還跟著五六個同樣身著迷彩服的壯碩男子,幾個男子臉上皆是濃濃的肅殺之意,其中一個挽起的袖子下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條長約幾公分的新鮮傷口,絕對不超過一小時。 再看為首的薄斯言,仔細看也能看出點什麼來。 這怕不是剛執行完某項任務吧? 還別說,真就猜對了。 這群人的的確確是剛從任務現場趕過來的。 藺戰自然是認得薄斯言的,再結合現在看到的一幕,多少能猜到幾分。 但打從心底還是有些不甘不願,裡面的人對警方來說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已經盯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現在薄斯言這群人忽然出現,無疑是被摘了桃子啊。 “呵,薄隊長,人不是不可以給你,但手續呢?沒有手續,那可不行!” 兩人一個屬公安廳,一個屬J部,可說真要說起來的話,還不是一家人不是?都是為人民服務的。 薄斯言並不急,淡淡的睨了眼藺戰: “稍等片刻。” 說完,便掏出手機去了一旁。 大概幾秒鐘,電話應該是通了: “領導,是我,薄斯言。” “對,現在情況就是這樣。” “行,感謝領導,那就先這樣。” 薄斯言並沒走多遠,再加上手術室外本就安靜得很,雖說聽不到電話那邊人說的話,可薄斯言說的那幾句話大家還是聽的七七八八的。 等薄斯言重新走過來後,似笑非笑的盯著藺戰冷笑了幾下。 這時,藺戰的手機響了。 “藺隊,你們局長的電話不打算接嗎?” 額。。。 藺戰這才拿出手機,一看,還真是自家頂頭大boss,自是不敢耽擱,連忙接通: “局長,好,我知道了,這就交接。” 說到最後,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可能怎麼辦? 還是得乖乖聽從命令啊! 兩分鐘不到,藺戰一行人已經全部消失。 薄斯言讓手下的人跟著去了icu,自己倒是留在原地。 感受到裴景夏故意打量的目光的後,頗為不自在的撓了撓後腦勺,才傻笑起來: “嘿嘿,嫂子。” 裴景夏斂了斂: “什麼情況?”問。 要換做其他人問,薄斯言肯定直接回絕‘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但裴景夏可是他親大嫂,可不敢這般囂張。 不然,等待自己的只能是親哥的炮火了。 嘶,薄斯言可不想再體驗。 “那個人不止警方盯了好久,我們盯了更久,從一年前就開始盯著了。” 能被警方和J方同時盯著的人,恐怕不簡單啊。 通俗點,所犯的罪不小啊! 花生米都不止吃一粒的那種。 裴景夏點了點頭,並沒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但薄斯言卻繼續問道: “嫂子,人能立馬帶走嗎?” 帶走? “不行,病人剛做了手術還未甦醒,不能離開icu。” 甭管是不是犯罪分子,之前就說過,在醫生眼裡都一樣,就一個身份--病人。 “嫂子,我的意思是由醫務人員帶走轉院,也不行?” “不行!” 嘶! 這就有點困難了啊。 薄斯言頓時也陷入了糾結中,自己接到的任務是立刻把人帶走,可誰知道那傢伙傷的那麼重呢?喜歡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