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嗎? “宋夫人這麼說,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裴景夏又不傻,宋文麗能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除了是故作鎮定,剩下的唯一可能性那就是.... 或者真的不是她。 可能嗎? 目前的調查結果雖說不是百分百確定兇手就是宋文麗,但宋文麗的嫌疑是最高的啊! 這時,服務員端著現磨好的咖啡過來: “宋夫人,您的咖啡好了。” “放下吧。” “請慢用。” 裴景夏腦子很亂,思緒真的被打亂了,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一直懷疑的人,很可能不是殺害母親的兇手。 這讓人怎麼接受的了? 宋文麗端起咖啡抿了兩口: “你母親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承認,在你母親意外前一天找過你母親。” 還真找過? 母親和宋文麗真的見過面? “然後呢?” 宋文麗忽然笑了: “那就得你們自己去調查了,這事跟我又沒關係,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去關注這些。 今天找你說這些,也是看在你是裴城的女兒份上,當年的事,最好不要再碰!” ??? “什麼意思?” 宋文麗已經站起身: “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裴小姐,好自為之。” 說完,便離開了。 甚至,都沒回到拍賣會場,而是直接離開了酒店。 反倒是裴景夏,在位置上坐了好一會兒。 腦子裡一直思考著宋文麗剛剛話裡意思,可怎麼想都想不出所以然來。 難道說,母親的死,沒有那麼簡單? 或者換個說法,母親當年牽扯到了什麼大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能說得通了。 但,母親就一個普普通通的支教老師,能牽扯到什麼大事情呢? 正各種絞盡腦汁的思索著,陳夫人出現了: “紀淵家的,你在這兒呢?快進來,最後三樣壓軸物品馬上開拍了。” 聽到陳夫人的聲音,裴景夏這才回過神,從椅子上站起身: “陳姨,你怎麼出來啊?” “找你啊,快快,馬上開始了。” 裴景夏再次被陳夫人拉著進了拍賣會場。 果然,臺上已經開始展示壓軸物品中的第一件。 “女士們,這隻小銀鎖,經過各方鑑定,已經確認,是清代初期傳下來的,已有將近三百年的歷史,是宮裡貴人的東西。” 小銀鎖? 裴景夏越看越覺得眼熟,好像見過呢?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了。 但對陳夫人她們來說,這雖說三百年曆史,可不就是隻普普通通的小銀鎖嗎?首飾店裡想要多少要多少勒。 所以,並沒多少人打算叫價。 誰知,當拍賣師說出最低拍賣價時,卻引起了全場的騷動。 因為,這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銀鎖,居然500萬起拍,一次加價至少十萬起。 不愧是壓軸物品之一啊! 別說,裴景夏還真有點想法了。 這小銀鎖,太熟悉的感覺,直覺上告訴自己不能錯過。 但,底價一出,競拍的人居然多了。 “五百一十萬。” “五百二十萬。” “五百五十萬。” “六百萬。” “一千萬。” 嘶! 這些人是真的想要這個銀鎖,還是因為錢多的花不出去了?喜歡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