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紀淵可無辜了: “大媽,我可不敢跟她吵。” 嘖嘖。 就這典型一副妻管嚴的模樣,幸好沒有外人看到。 裴夫人哪能看不出來這小子是整個心都黏在了小四身上? 剛剛那話,不過就是故意打趣罷了。 “那就好,我們小四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你要是敢啊,小心她幾個哥哥弟弟天黑給你套麻袋。” 這話可不是亂說,四年前,家裡那幾個臭小子就已經這麼打算過了。 只是,卻被老爺子給制止了。 最後,還是裴宗廷親自動的手呢。 薄紀淵點著頭: “是,大媽說的是。” 臉上還帶著笑意呢。 一旁的裴景夏很是難為情,尷尬。 伸手偷偷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薄紀淵這才收斂了幾分: “大媽,我們先進去了,廷哥剛剛打電話叫我們呢。” “行行行,快去快去,別耽誤正事。” 裴夫人又不傻,一看家裡這幾個就是有事情。 但裴夫人也不是特別好奇八卦之人,不會隨隨便便就去追問。 裴景夏癟了癟嘴,但薄紀淵此時已經拉著人進去了。 此時此刻,書房裡氣氛很沉重。 裴氏父子坐在椅子上,裴城小口小口的抿著茶,而裴宗廷則一直一言不發。 顯然,信兩人已經看過了。 有裴城在,裴宗廷也阻止不了啊。 所以,等薄紀淵和裴景夏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裡面兩人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樣子。 “哥?”裴景夏出聲喊了聲。 裴宗廷這才抬起頭: “進來,信在那邊。” 順著裴宗廷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擺在桌上的信。 信紙已經泛黃,一看就很有年頭了。 幸好,上面的字跡還比較清楚。 裴景夏顫巍巍的走過去,伸了好幾次手,才把信紙拿起來。 只是,等看到信上內容後,差點沒站住摔下去。 得虧某人眼疾手快,第一時間將人給扶住。 瞄了一眼,信上所寫的內容便已經全部引入眼簾,看的清清楚楚。 薄紀淵也是狠狠怔了怔,畢竟,信上內容實在是太過驚人了。 原來,不止親岳母的死有問題,就連裴景夏親外公的死也是頗有疑點。 以及親岳母並不是外公的親女兒,是在外面撿到的。 這所有的事,都跟一個東西有聯絡。 只是,親岳母留下的信上並沒直接透露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反而還反覆叮囑了好幾遍,讓女兒不要再管這件事,也不要再查下去,只希望女兒能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就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呢。 裴城都有這個意識,作為親生母親,又怎麼願意讓親女兒去涉這個險呢? 所以,最後用自己的死來終結這件事! 宋時喬考慮了很多事,唯獨沒有考慮到她親女兒是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母親因為這件事而死,外公當年可能也是因此去世的,裴景夏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雖然裴景夏從來沒見過外公,可小時候也是經常聽母親提起過的。 記憶早就存在骨子裡了,所以,就算沒見過,但那份親情早就產生了。喜歡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薄總,再倔,太太就要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