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爭搶,他得了一條金鎖手鍊,卻無奈就此身陷困局。
御瑟,他知道,那位與她的姐姐容貌相同,豔驚天下的女子,將會成為他的世子妃。
但……他期望的是命中註定,不是被安排的婚事。
因此,這些年他始終默默不驚,在玉波城裡,亦是掌管玉石生意,雖然跟隨父王學了統兵之道,武功也練就地出類拔萃,卻從不入軍營。
他清楚地知道,只
tang要自己不夠好,他便不會承擔搶手鍊的“後果”。
眼下,拒絕這“安排”的機會,近在咫尺。
只要那些兵訓不好,皇上便一輩子不會把女兒許配給他。
眾人魚貫走出,御謹,御無殤如往常一樣,走在最後。
兩兄弟見蘇梵還站在殿中央發怔,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同時出招,一個攻上,一個攻下,蘇梵應對從容,知道他們會手下留情,並沒有全力反擊。
這回兄弟倆卻沒同他客氣,直接將他按趴在地上。
御謹腳踩著他的後背,御無殤蹲下去,狠狠地在他腦門上一記暴力彈。
“蘇梵,看你這神情,是不願當這將軍吶!”
“兩位表哥這是要做什麼?”
御謹笑道,“看不出來麼?欺負你唄。”
無殤不羈邪笑著糾正,“哥,咱們可是從不欺負弱小的,這頂多……稱得上教訓。”
蘇梵就那麼趴在地上,從容笑道,“二表哥何必教訓我?當初,你還不是如我一樣,不願被安排,拒絕了皇上的賜婚?!”
無殤頓時臉色鐵青,狠狠在他腦門上拍了一記。“臭小子,和二哥頂嘴,有你受的……”
“你們幹什麼?放開他!”
殿門口,御瑟嬌聲怒斥,忙提著裙裾奔過來。
御謹忙挪開了踩在蘇梵背上的大腳,御無殤也頓時正襟站好,兩人頃刻間都收斂邪肆之氣,端起兄長的架子來。
御謹笑著問,“瑟兒,你怎麼來了?”
“沒去給母后請安麼?”御無殤也忙堆上笑來,和妹妹打招呼。
御瑟不理會他們,只一個冷冰冰地哼字,打發了他們,拉著蘇梵便往外走。
御謹無奈地搖頭嘆息,“蘇梵一半吸血鬼,一半狼人,是個沒心的怪物,瑟兒跟著他,將來少不得吃苦。”
無殤眸光悠遠地望著殿外,忍不住道,“哥,不如我們趁早求母后,把瑟兒許配別人。康恆家那幾位,哪個不比蘇梵好?”
“先把你自己的事處理乾淨再說吧。”
下去長階的蘇梵,掙開了御瑟的手,她手上的紫玉手鍊,被甩得嘩啦響。
“瑟兒,我沒事,兩位表哥只是鬧著玩兒呢!”
她只微僵了一下,未再多計較。
精緻的鵝蛋臉,與母親相似到極致,眼睛卻是幻美的棕色。
尚顯青澀的臉兒,被一身粉色蛟綃紗袍映襯,驚豔出塵。
“就算鬧著玩兒,打得也痛呀,弟弟他們可都沒少被他們打哭。”她擔心地望著他,卻又無法直視他太過驚豔的藍眸。
“以後,我的事,你不要管。”
他冰冷無波的一句話說完,轉身就走。
御瑟卻被封穴道般地,僵在原處,“你……不喜歡我?”
他頭也沒回,“算是吧!”若稍有一點點喜歡,他也不會如此牴觸抗拒。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同父皇說,不讓他賜婚的。”
他驚疑地轉頭看向她,那一處只有一抹粉豔如雲的影子飄過……
突然,他肩膀上落下一隻帶著黑皮手套的大掌,他警惕轉身,見是御之煌,才略鬆一口氣。
“王爺!”蘇梵忙俯首行禮。
“免了,無殤呢?可曾見過他?”
“二表哥和大表哥在殿內。”
御之煌拍了下他的肩,便上了臺階,“蘇梵,別欺負瑟兒,否則,我饒不了你。”
蘇梵笑道,“有您和皇上給她撐腰,我怎敢?!”
“不敢就好。”
御之煌到了宮廊下,正見無殤和御謹從殿內出來,“殤兒,我正到處找你呢。”
“皇伯父,有什麼事嗎?”
“幾個老朋友過來尋我喝酒,在鏡水城訂了酒樓,你陪我去。”
“一大早的,就去喝酒?”
御之煌笑道,“對他們那些不習慣白天遊走的夜行者來說,這會兒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