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兒皺鼻子,“去!我這叫虛心好學,哪像你只懂長肥肉。”
御風大笑著出了寢帳。
御藍斯卻坐在位子上坐立不安,有些侷促。
因為內殿裡兩個忙於切水果的女子,正在談論到他。
“他瞞著你去冒險,固然是不對,卻也是因為愛你,至於這樣較真地鬧到分居兩處麼?!”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與他同房。”
“不舒服?養了三日,還不舒服?”
“那天受了重創……孫兒想多調養幾日。”
“錦璃,當今皇上沒有皇后,芹妃尚不及你凌厲,也沒資格端著婆婆的架子來訓斥你,但哀家是你的祖母,教訓你幾句總是應當應分的。”
“是。”
“溟兒是血族的溟王,功勳卓著,獨一無二,多少女子爭著搶著要嫁呢!他卻獨娶你一人!
從前他娶了那些王妃,也不曾如此專心對誰。
你蘇錦璃嫁了來,得大家歡喜,生兒育女也有功,卻未免恃寵而驕。
哀家和皇上,也是太縱容你,慣得你越發的沒了規矩。
既然你身體不舒服,總不能苦了溟兒。哀家便做主,給他另選個容貌姣好的女子侍寢吧,你何時康復了,何時再服侍他。
你且看一看,有哪一個女子敢質問溟兒,今日去哪兒,明日去哪兒,還敢讓自己的夫君跪搓衣板,讓他盯著一堆屍體看?也只有你蘇錦璃,而且你得了哀家的特許!”
太后說到最後,話音裡竟透出幾分厲色。
切水果的聲音突然停了。
御藍斯一顆心懸起來,臉色也不禁蒼白,他再沒有聽到錦璃的聲音,不禁越是擔心,到了內室入口,就見皇祖母已然站在近前。
“皇祖母……”
“翱王呢?”
“他出去教謹兒功夫了。”
“哀家出去看他們練功,你進去瞧瞧吧,錦璃被哀家惹哭了呢!”
太后娘娘做了壞事,卻分明是不知悔改地無辜狀。
御藍斯頭痛地嘆了口氣,硬著頭皮進去。
錦璃僵站在桌旁,低垂著頭,一手於白玉案板上按著水果,一手拿著水果刀,正啪嗒啪嗒掉眼淚。
“璃兒,皇祖母話重了,你別生氣,我代她老人家給你道歉。”
他在桌旁坐下來,小心翼翼地奪了她的刀子,把她攬坐在腿上,忙拿手帕給她擦眼淚。
她沒有反抗,因為太后剛才的一番話,也突然發現,自己沒了資格反抗。卻越是哭得委屈難過。
“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們就這麼分居就好,分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乖……不哭了。”
他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輕輕拍撫著她的背。
“你放心,本王絕不會要別的女子的,皇祖母選一個,本王就殺一個。”
她還是嚶嚶地哭,卻是也覺得太后訓斥地有理。皇族有皇族的規矩,她知道自己鬧得過分,卻愣是過不了心裡這道坎。
哭到最後,成了只打雷,不下雨,單純地只為享受他溫柔如水地安撫,和小心翼翼地哄勸。
御藍斯見她一直哭,也不說話,不禁猜測自己哪裡做錯,更怕自己聒噪地讓她心煩。於是,不敢在吭聲。
錦璃卻拿手帕擦了擦眼淚鼻涕,嗔怒道,“你咋不說了?”
“說什麼?”他一頭霧水,滿心擔憂。
“哄我呀!”
“呃……”
某隻吸血鬼就側首,望著嬌妻眼睛鼻子通紅的俏顏,一徑啞然詞窮。
罔他曾有八位王妃,竟沒有多學些哄女人的花言巧語。
好一番絞盡腦汁,終是蹦出一句話,“璃兒,你若還難過,就打我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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