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
她就在暖融融的被窩裡嘿嘿直笑,“可得是非常美好善良的男子才行!”
“當然,一定是最美,最好的男子。”
那鏤花面具下,唇角淺揚,弧度完美,他一雙眼睛裡柔光如水,愛憐寵溺,看著她,彷彿看一株花,一株需得守護千年,方能綻放的彼岸花。
那時,被他疼惜呵護,她過得快樂簡單,周遭無風無雨,風平浪靜。
現在,她終於長大成人,方知,從前他給的愛,竟那般沉重,那般殘忍……她想償還南宮謹缺失的母愛,卻不知該如何入手?!
“怎坐在這裡?”
伴隨清幽的龍涎香,一抹華豔的紫袍出現在身側。
她忙抹掉淚,側首笑著說,“我以為你走了。”
“我一直在等你。”御藍斯柔聲說著,眸光復雜地看南宮謹,“錦璃,不如,你去國師府住一陣子吧。”
錦璃訝然轉頭,“御藍斯,你在說什麼?”
御藍斯在床沿坐下來,把她攬在懷中。
“我剛剛收到父皇的信,朝堂上諸臣懇求父皇迎娶新後,後宮眾妃亦是明爭暗鬥。東域王海瀾則要發兵,身為儲君,我不得不為父皇分憂。”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率兵親征東域王?”
“你放心,我一定會安然返回。”他俯首在她唇上輕吻,“我若離開,憑寧安王府的這些護衛,保護不了你們。皇祖母也想見一見南宮恪,所以,她和御雪兒也會去國師府住一陣子,有他們一起保護你們母子三人,我放心。”
錦璃悵然無奈,“好吧,我聽你安排。”
“乖!”
她因他低柔的一個字,清苦揚起唇角。
她若不乖,他在戰場上如何能安心?!
“你何時走?”
“一會兒……”
這麼快?!她難過地低下頭,身體卻被擁緊。
雙足騰空,她嬌呼一聲,眼前物影飛移,轉瞬……入眼已是她熟悉的鵝黃寢帳。
鞋襪被褪去,她縮著珍珠似的腳趾,頓時羞赧地面紅耳赤,貝齒咬著紅唇……
眼前,紫紅袍服上金繡騰以凜冽狂猛的氣勢逼近,她慌得向後,正被他健碩的身軀壓牢。
他卻突然又靜下來,灼熱的眸光鎖住她躲閃的目光,修長的指拂開她的眉頭,隨即探入奢華豔麗的紅袍內……
她又驚又羞,倒抽涼氣,在他邪魅逼人的目光下,頓感無措。
內襯的中衣長褲被抽走,瑩潤白膩的雙腿柔若無骨,從紅服前襟的縫隙內妖冶生輝,若隱若現……
她略帶慌亂的絕美俏顏,神情生動,更是豔美地驚心動魄……
她忍不住嗔怒,“你……你不是要走麼?唔……”
一陣激烈蝕骨的吻之後,她衣袍凌亂散落肩頭,他急迫抽開了龍袍。
“本太子忽然想到,還欠了愛妃洞房花燭夜!”
妖豔的慄紅色長髮從他寬闊的肩上傾散而下,親密觸癢她的臉頰。
“我們不是早就成婚了嗎?再說你……”他……每一次熱情狂野地待她,都像洞房花燭夜呀!怎可能還欠著?
“你忘了,本太子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唇瓣牴觸她脖頸上柔嫩的肌膚,細密熱吻不止,隔著衣袍,大掌撫上她胸前嫵媚旖旎的輪廓……
她嚶嚀嬌喘不止,身子不由自主,在他的撩撥下嬌嬈起伏……
衣袍未除,他便長驅直入,她驚吟出聲,忙提醒,“袍子……”她不喜如此一身累贅。
豔若琉璃的棕色眼眸,俯視著她難抑情愫的嬌態,星輝璀璨,灼灼如火。
“我喜歡看你穿成這樣!不過……”說著,他身軀進襲未停,俯首在她耳畔警告,“我若不在,不準再穿這身袍子!”
她狡黠揚起唇角,幸福地吻他。“既然如此,太子可得儘快回來!否則,豈不是都被別人看了去!”
“妖精……”他低咒一聲,把氣惱憤怒傾注於狂烈的動作,讓她欲仙欲死,求饒不迭。
*
翌日,王府上下為蘇靜琪忙於籌備嫁妝,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
錦璃帶著兩個兒子,在如此歡天喜地的氛圍裡,出王府側門上了南宮恪的馬車。
近晌午十分,因要迎接血族太后和御雪兒,南宮恪帶著母子三人趕赴城門。
因父母難得聚首,南宮謹興奮歡悅,閒不下來。
他一會兒溜到這邊視窗瞧,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