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漫不經心的亂走,不知不覺卻到了一處門口,正要過去,卻聽到裡頭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先生,您讓我去見世子吧,這瞞著可不是法子,如果姑娘出什麼事,你我都別想活了!”
他心中一沉,腳步停了下來,就聽溫語山的聲音道:“非老夫不想,可是如今北線膠著,公子若是知道了,必定會撒手而去,可他究竟不是海寇,可以如此隨性,若是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瞧著,沒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先生你不是說過,姑娘是世子福將,無論如何要保護好她麼,如今她有大難,您這反而瞞著,紫翠不懂,姑娘要我來帶話,不就是因為情勢危急麼?”
“再一日,我們出擊衡宇島的軍隊一旦回來,便可以騰出人手去回防,到時候再和公子說也未必來不及,老夫只是賭,賭沉香姑娘能抵得住,世子身子並沒痊癒,也不可過於操勞,如果這裡頭出了什麼意外,老夫吻頸陪葬便是,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可,可蒙州城如今危在旦夕,那人可就在城外呀,這!”話猶未了,砰一聲,凌風鐸已經一腳將艙門踹了開來!
溫語山和紫翠愕然回頭,只看到凌風鐸鐵青著臉惡狠狠看著二人,目光中的凌厲,足夠將二者凌遲。
紫翠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不由腿一軟,沒及跪倒,凌風鐸已經一把揪住她,喝道:“怎麼回事,說!”
“公子!”溫語山喚道,卻被凌風鐸冰冷如剮的眼神瞪了回去,無奈的明白瞞不了了,只得沉默。
紫翠手臂劇痛,卻不敢掙扎,只道:“姑娘要婢子回來送口信,只說讓帶一句話‘江濤寧在蒙州’她說您自會明白!”
凌風鐸聞言面色鉅變,只略一沉吟,轉身便走。
“公子,你去不得!”溫語山出聲阻攔:“已經派出的援軍也有二千,足夠控制局面,雖然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