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了。身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並且不受控制的瘋狂叫喊了起來。而隨著他的這一聲尖叫。他身邊同樣嚇得要死計程車兵們也恐怖的叫喊了起來——轉過身來就想要跳下土牆。
當他們轉過身來。卻看到一幅比之前更加恐怖的場面——那曲射過去的,以臼炮發射的開花彈造成的殺傷。要比實心彈還要恐怖。五枚開花彈,剛好在土牆下,排成密集陣列的瑞士人之中爆炸。在爆炸正中間的瑞士士兵。但是便被炸的四分五裂。
而在爆炸範圍內的瑞士士兵。也不是一點事情沒有。運氣不好的,被彈片削掉了半個腦袋,又或者射穿了胸腔腹腔,那是絕對沒得救了。運氣稍微好一些的,則是被打中了四肢,掉了手腳胳膊腿。倘若能熬得過去。那就是個殘疾,熬不過去。也就只是比那運氣不好的多一口氣罷了。
在土牆上,正準備跳下來的瑞士人,看到土牆下面也是一片狼藉,異常的悽慘。當時更加恐懼了。士氣全消,四散奔逃。然而,沒等他們逃出多遠。諾曼軍隊前鋒,發出了第二輪的打擊。只見數百身穿半身板甲的諾曼長弓手迅速上前,一輪拋射,便是如蝗箭雨。
瑞士山民裝備落後,皮革甲冑也不多見。絕大多數都是布衣上陣。自然擋不住長弓箭雨。一輪射擊之後,瑞士人的慘叫聲便更大了些。那諾曼長弓手早得了命令,一輪射擊之後再不休息,連續五輪速射,直累的臂膀生痛,這才退了下去。再看瑞士人那邊,原本更大聲的慘叫,這一會兒只剩下少數人斷斷續續的哀鳴了……
腿腳慢一些的,運氣差一些的,這一會兒已經死絕——那用來阻攔諾曼人的土山之上,再看不到一個人影。
“好!長弓手散開,連弩上前,迅速佔領土山!”眼看著戰術奏效。法爾將軍大聲叫好,之後繼續下令。那最前方的長弓手馬上分散到了兩側,讓出道路來。而手持連弩的帝皇之怒弩手迅速前進,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土山。緊隨其後的,則是諾曼新式陸軍。
眼看著對方一輪炮轟,再一輪弓箭。便將己方前鋒殺散。瑞士軍隊軍心動盪。卻又不甘心這樣的情況。在軍官們——那些老傭兵的叫喊,排程下,上千瑞士士兵,便怒吼著,對著那座土山發起了衝鋒,意圖奪回這一處陣地。
“瞄準,發射!!”
等待他們的,是比之前長弓箭雨,還要密集許多,致命許多的連射弩風暴!法爾將軍麾下擁有五千新軍,每一個千人隊都擁有五十名連射弩手。五個千人隊就是兩百五十名,一輪射擊便是兩百五十支弩箭。
而一座土山說高不高,說遠不遠。也要有將近一分鐘的路程。按照連射弩手一秒一矢的口號,那就是六十支弩矢,兩百五十人,便是七萬五千矢!合計每一個反衝過來的瑞士人,都要捱上七十五支弩矢!如此密度的打擊,無論任憑是何等精兵猛將,都無可奈何!當然,由此也能夠看出連射弩手,是一種多麼消耗金錢和物資的兵種。
當然,這只是一個籠統的計算,實際上放在戰場上,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當時,在看到對面嗡嗡嗡嗡——一片飛蝗一般的箭雨,連續不斷的向己方射過來的時候。衝過來的一千餘名瑞士士兵早已經傻眼了。最前面的一批當時被射的如同刺蝟一般。餘下的眼看著不妥,掉頭就跑。一場攻擊,從對方衝鋒到撤退,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土山地下,卻因此多出了好幾百具屍體。
望著那有些仍舊微微顫動,貌似沒死透的,一個個刺蝟一樣的屍體。瑞士軍隊倒吸一口涼氣,卻是完全不敢再發動軍隊,反攻諾曼人了。
而他們不敢反攻。那諾曼軍隊,卻仍舊不想要放過他們。在諾曼方陣步兵上前,再度與連射弩手組合,組成了典型的諾曼方陣之火。法爾將軍也命令大軍向前推進。以諾曼新式陸軍為前鋒,反過來,向著土山下的瑞士人發起了衝鋒。
緊接著,雙方便在這狹窄的山道上大打出手。剛剛諾曼軍隊仗著遠端武器犀利,狠狠地打痛了瑞士人。這一會兒卻也仍舊不遠與之硬碰硬。在居高臨下,一場衝鋒擊垮了一批瑞士部隊之後,諾曼方陣便停止前進,以連射弩和火槍遠距離殺傷瑞士人,逼迫瑞士人反過來,與己方作戰。同時,諾曼長弓手,也緊隨其後,登上土山拋射箭雨。
瑞士人不得已,又發動了幾次進攻,最終結果可想而知,全是以失敗告終的。於是瑞士軍隊繼續後退,諾曼方陣不緊不慢的向前進,而長弓手也緊隨其後。方陣總是在連弩火槍射程之內停下來。然後又是長弓連弩火槍照著瑞士人打……
就這樣連續幾次,諾曼軍隊憑藉著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