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所說的話。同時左躲右閃,推到了旁邊一副桌椅裡面。藉助這些木製結實桌椅板凳作為掩體,和阿爾託利亞周旋起來。
而聽到埃吉爾說出這樣的話來,阿爾託利亞原本因為喝多了酒而顯得通紅的臉。現在更是火紅的一片。惱羞成怒基本上說的就是她現在這種狀態了吧——
“啊啊啊啊啊!!!笨蛋!”阿爾託利亞一邊怒吼著,一邊一記手刀揮了過來,那手刀明明只是肉掌而已,卻一下子將橡木質地的椅子靠背,好像脆餅乾一樣“啪嗒”的一下切得粉碎。眼看著木屑橫飛的樣子,埃吉爾暗暗心驚,感嘆自己幸好躲得快。否則的話再好的結果也是個粉碎性骨折。
然而。心裡面這麼想著,但是埃吉爾嘴上仍舊不饒人,似乎很想要自己快一點死一樣:“對對對,就好像你這樣,單純的靠著蠻力,絕對是失敗的最慘的那一種。”
“那你說怎麼做?!”一半是賭氣,另一半則是真心詢問,阿爾託利亞又一腳踢了過來。埃吉爾躲閃不及。便彎下腰來,雙臂用力,將桌子掀了起來做盾牌。然後優勢“啪嗒”的一聲。三厘米厚的桌面一下子被阿爾託利亞踢穿。埃吉爾這才看清楚,這位皇后是穿著鋼製脛甲跟自己喝酒來著。
“這一下要是踢到臉上,可就算是破了相了。”埃吉爾沒回答,卻是這樣感慨了一句。緊接著便低下身子。一腿向著阿爾託利亞如今撐著地的腿掃了過去。阿爾託利亞右腿陷在桌子裡面急切間拔不出來。左腿又被埃吉爾這麼一掃,當時就失去了平衡,往地下摔了過去。而埃吉爾自然不好讓自家的哈尼臉朝下,連忙順勢躺下,做了阿爾託利亞的人肉墊。
只聽見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卻是那桌子倒下去,又砸塌了一溜兒的椅子。埃吉爾和阿爾託利亞兩個人,就這麼著倒在了一起。
“嘶……痛痛痛……”剛才和阿爾託利亞打架的時候,埃吉爾還真沒吃什麼虧。卻沒想到這一下子,被阿爾託利亞壓了一下,那諾曼皇后被埃吉爾絆了一下,屁股朝下坐了下去,正好坐在埃吉爾腰上,雖然她本身並不是很重。但是加上胸甲脛甲裙甲,好歹也有一百三四十斤。這麼一坐,差點把埃吉爾腰砸折了。
“吶……你究竟有什麼主意啊?說給我聽。”這一會兒,似乎是玩夠了。又或者是埃吉爾捨身相救的做法,讓她氣消了。阿爾託利亞說話也和緩了不少,轉過臉來,俯下身子,趴在埃吉爾身上,兩手撐著地,剛剛的一番打鬥,讓她盤在頭上的髮髻散落下來,垂在埃吉爾的臉上。讓埃吉爾覺得癢癢的。
“朕,自然有朕的辦法。哈尼到時候看著就是了。”埃吉爾說完這話之後,沒等阿爾託利亞表示不滿,便伸出手,將她牢牢的抱住,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低下頭,狠狠地吻在了阿爾託利亞的雙唇上……
三天後,諾曼艦隊抵達布里斯托。這座英格蘭西側,風水非常好,也非常靠近威爾士的港口城市。而預先準備好的糧食,物資,也早已經堆滿了這座城市的倉庫。
因為是山林作戰。而對手的數量也不詳,所以埃吉爾並沒有調集全體軍隊進入山林作戰的想法。他將休整過的一萬諾曼新事陸軍——這些主要以超長槍方陣手段作戰,並不適合山林作戰的軍隊,還有兩個驃騎兵軍團,還有兩萬,在最近一段時間戰鬥損耗嚴重的諾曼步兵,一萬諾曼突擊步兵。五千騎士,皇家騎士,還有半人馬軍團這樣總共六萬軍隊調遣回了東歐。要他們繼續乘船,直到柯尼斯堡,然後再南下,回去首都克拉科夫。
這樣,諾曼軍隊的數量就只剩下四萬五千人。其中一萬禁衛軍,一萬弓弩的遠端部隊。五千突擊步兵和兩萬步兵。除此之外,還有與之相匹配的輜重兵,攻城兵和其他器械。
“這樣的兵力數量是不是不太夠?是不是要將凱爾特軍隊也調遣過來,再徵召一些民兵?”阿爾託利亞看到埃吉爾將大半的軍隊都調遣回了國內。稍微有些不解。便這樣提議。
“不用了。最近一段時間,凱爾特軍也折騰的夠嗆,不列顛,英格蘭的徵召兵也是一樣。讓他們稍微休整一段時間吧。再說,作戰這種事情,也不是人越多就越好。”埃吉爾這樣拒絕了阿爾託利亞的提議。然後帶著軍隊北上,向著威爾士的方向前進。並且派遣了腿腳快的使者,帶著他的信件提前一步。進入了威爾士境內。
“是戰書,還是勸降書。”埃吉爾這樣對阿爾託利亞解釋說。
“哈?我不覺得那些樹猴子,會堂堂正正的和我們舉行會戰。還有,你勸降用了什麼條件?”
“沒有條件。”埃吉爾回答的很坦然:“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