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汗水,血水和汙穢與塵埃讓她看起來顯得骯髒不堪原本閃亮的金髮也變得暗淡無光。因為飢餓以及缺水,流血,身體的疲倦,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眩暈感也越來越嚴重——雖然諾曼士兵們想盡辦法要將其活捉,但是隨著她激烈的抵抗,傷痕還是不斷地出現在了她身體裸露在外,沒有半身的輕裝鎧甲保護的地方。
“真,真是……難道我就要這樣死在這裡了嗎?”普林西婭這麼想著。最終使用了她最後的一點力氣。猛地向著諾曼士兵組成的包圍圈之外一躍——之後,便在一眾諾曼士兵的驚呼聲中跌倒在地,昏厥過去了。
“我們把她抓到了”諾曼驃騎兵們馬上跑過去,檢查了她的情況,發現這傢伙並沒有死之後便歡呼了起來——然而,在怎樣將這傢伙弄回去的問題上,士兵們有些為難了——如果是一般的人類戰俘的話,拿繩子一捆,往馬屁股上一放,之後稍微注意一點別讓她掉下來就行了。但是半人馬這種生物可是很沉重的。不可能再往馬背上放一個。而看這傢伙現在的狀態,恐怕也不能自己走路了。而且健康狀況也不斷地惡化。讓士兵們害怕這傢伙就這麼死了——這樣的話,他們的功勞可就要變成罪過了。
“要不然的話……咱們平時獵到了鹿,都是怎麼往回帶的?”忽然間有個人說出了這樣的話。
“四隻蹄子綁一塊,倒吊起來拿木棍抬著啊。”旁邊就有人這麼回答:“——哦,你說的意思是……咱們也這麼辦?”
但是很快,新的問題就來了——因為半人馬的高度說起來要比人高很多。所以用肩膀扛著木棍,的時候,倒吊著的半人馬的上半身,就會碰到地面上——這一路上石頭什麼的這麼多,萬一磕著碰著了可就糟糕了。
“騎馬,騎上馬”
於是又有人出了這麼個主意。諾曼驃騎兵們騎上馬,高度又增加了不少,好歹不會讓這傢伙腦袋著地了。
就這樣,這位半人馬郡主進入了諾曼帝國的首都克拉科夫。並非以她想象中的征服者,而是戰俘。當日克拉科夫舉行了慶祝的宴會和典禮,市民們萬人空巷。爭搶著在路邊看著這個半人馬郡主,對著她指指點點。扛著她的諾曼驃騎兵就好像英雄一樣對人們招手。而此時此刻因為大頭衝下腦充血的半人馬郡主稍微清醒了一點——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恍惚間知道自己是被俘虜了。於是馬上又暈了過去……
這位半人馬郡主,就這樣被送到了城內的軍營,貞德將軍的營帳裡面。在貞德將軍看到這個半人馬郡主的時候,饒是將軍見多識廣,心智堅韌,也不由得愣了愣神——只看到那半人馬郡主四蹄攢空,綁在一起,中間穿過了一根木棍。由幾個諾曼士兵騎著馬給送了過來。
雖然能抓到這傢伙非常好,但是眼看著普羅西婭如今的狀態。貞德也知道,如果她再不接受治療的話,恐怕送到埃吉爾那裡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送到軍醫那裡……嗯,再派幾個馬伕去看看好了。”因為不太清楚人馬的構造,所以貞德說完之後,又補充了後面的半句。
“還有,把她放下來,弄一輛車。”眼看著幾個驃騎兵還想要將她扛到那裡去,貞德又補充了一句。
就這樣,半人馬郡主普林西婭的戰俘生活開始了——最終軍醫也只是給她包紮了傷口,並沒有敢用藥。等到貞德進一步的派人審問了半人馬戰俘,並且讓抓捕的幾個戰俘自己開出藥方治療之後,普羅西婭才逐漸的恢復過來。
只是,雖然身體上的傷口開始癒合,但是戰敗造成的心靈創傷卻無法好轉。被諾曼人抓捕的恐懼,讓這位人馬郡主好幾次都想要自殺——當然,也多虧了大草原上知識匱乏,她那個見多識廣的父親也不會專門教導她怎麼自殺。所以撞牆撞了兩次,因為力氣不夠大沒撞死之後,貞德就專門派了人看管她。同時將她的手綁了起來,腿上加了特製的木枷限制了活動。餵食或者說便溺什麼的,也要別人來……
這對於心高氣傲的半人馬郡主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折辱。每次聽見給她清理身體,換尿盆之類的事情的侍女們抱怨,普林西婭就有種想死的衝動。而對於貞德的恨意,也就愈發的強烈了。當然,更多的感情則是無助,迷茫以及極端的恐懼感。有些時候,那些女僕們,還有那些士兵們就會像是參觀某種珍稀動物一樣對著她指指點點。發出一連串放肆的笑聲,那種目光,那種聲音,就好像刀子一樣不斷地切割著半人馬郡主的心。
於是第二天,貞德便得到了“她絕食了”這樣的訊息。
“哦。那就把下巴掰了,灌進去好了。”貞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