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了出去。而餘下的,作為主攻力量的諾曼步兵,諾曼突擊步兵和作為壓制火力的長弓手,則分配在了北側。
當然還有火炮。
嗯。沒錯,強大的,新銳的二十四磅步兵炮——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火藥兵器,總共五門。
這些烏黑猙獰。以純粹的鋼,經過特殊鑄造方式,直接整體鑄造出來的火炮,擁有著驚人的威力。總共五門火炮,一輪齊射。便將戰戰兢兢的巴黎人的城門轟了個稀巴爛。緊接著,諾曼士兵們大聲怒吼著,在北歐之狼的技能加持下,超越了平時的最佳狀態——他們或者推著雲梯車前進。或者直接向著城門口衝過去。在長弓箭雨,還有火炮轟炸的掩護下奮勇衝鋒。
“這。這,這……”城頭上。一眾巴黎市民面色煞白。當時就有不少很沒有節操的傢伙,放下了手中簡陋的武器,舉起雙手準備投降了。而在他們旁邊的人也有樣學樣。要麼抱頭蹲防,要麼大聲喊叫著投降——畢竟他們是“市民”是甚至連暴民都比不過的一般群眾——雖然說這種徵召丁壯,在城防戰中也會起到一定作用。但是那也要看什麼狀態。
所謂的“巴黎自治城邦”,既沒有太過高明的政治家,也沒有催人尿下的熱血領袖,更沒有沉著冷靜,頗富感染力的絕代名將。他們擁有的是一群野心家,投機者和中二白痴。一群僭越的,自稱是最高議會的議員的白痴們。所以完全無法調動市民們的積極性。
而與他們對陣的,既不是殘弱無能的殘兵敗將,也不是會無差別殺人的神經病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之前。所以也不會讓他們產生打順風仗,或者“不抵抗就會死,為什麼不明白?!”這樣的覺悟。更何況前來作戰的是他們原本的“祖國”,前來“拯救”他們的諾曼軍隊。
刁民們沒臉沒皮的勁兒一使出來,卻是非常的讓人受不了。原本還高喊著“暴君滾出去!”、“巴黎是巴黎人的巴黎!”等等口號的巴黎市民們便改了腔調。
“埃吉爾·斯卡德拉格里姆松大帝萬歲!”、“熱烈歡迎諾曼子弟兵!”。差不多就是這樣子。
然而,雖然他們的叫喊很大聲,表情也非常生動。甚至有些人壯著膽子,帶著討好的笑容走近了那些衝進城來的,或者爬上了城牆的諾曼士兵。點頭哈腰的表示自己是大大的良民——但是。
給予他們的答案,只有鋒利的戰斧而已。
衝在最前面的一個諾曼步兵百夫長,面色猙獰的一抹臉,將被害者噴湧而出的血液擦掉。然後便拎著戰斧,繼續向前衝鋒。
“進攻!進攻!!將這座城市內的所有叛逆全部殺死!陛下的命令,屠城!無論老幼婦孺!殺光,殺光!!一個不留!!!”
隨著這樣殘忍而張狂的聲音響起。整個巴黎所有居民,已經被宣判了他們的命運。剛剛諂媚的笑容,隨即被恐懼的表情替代。剛剛說著的效忠的話語,也隨即被刺耳的尖叫聲取代。諾曼帝國計程車兵們瘋狂的屠殺,屠殺,屠殺。以一群穿著精良板甲,手持利斧的職業士兵,屠殺一群毫無抵抗意志,更沒有抵抗能力的市民。
哀號聲大作,血流成河。殘存的市民們更不敢抵抗,馬上向著城內逃竄。於是,整個北側城牆宣告淪陷。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聽那個混蛋的話!什麼在瘟疫期間諾曼人實力大損?!什麼對方不會出兵?!什麼出了兵也絕對不可能擊破巴黎的防禦——全都是屁話!”在巴黎市中心。原本是諾曼皇帝所委派的市長的行政官邸。這一會兒卻被巴黎的市民領袖——就是之前所說的那些無能的野心家,投機者和中二給佔據了。
原本認為,能夠趁著亂世獲得一份基業。甚至建立國家。成為這座城市真正的統治者。卻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是要上斷頭臺。
在聽說了諾曼大軍攻破了城池之後,他們中絕大多數,就都慌亂了起來。一個個相互爭吵,相互指責。同時也拼了命的祈禱著,他們中某個人能夠拿出個主意來。也同時做好了出賣任何人的準備……
“情況,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麼?”眼看著這一群“同伴”的醜陋表現。在人群中最顯眼的地方。那個仍舊保持著從容的,看起來開朗而陽光帥氣的年輕男子露出了笑容來。心裡面暗暗感慨著:“真是一群笨蛋。”
每當見到這些傢伙的時候,這個人——這個從巴黎街頭的一個小扒手,在短短几年時間內混成了諾曼帝國情報組織的外圍幫派的老大,甚至隱隱的,以巴黎的地下統治者自居的年輕人,便會產生巨大的優越感。
成功,成功,還有成功。接二連三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