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雖然民心不穩,卻並沒有爆發太劇烈的暴亂。而匈牙利王國,在諸多戰亂之中損失慘重,嚴重依賴諾曼帝國才可以繼續生存。這裡的貴族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困苦不堪,也沒有什麼鬧事的心思。因而,這三個國家的軍隊仍1日可以咬牙,繼續參與此次戰爭。
第二十五章 這邊也是叛變
在這樣的情況下,以諾曼帝國為首的聯盟七國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一些問題。讓這個聯盟出現了一點危機。這一會兒,原本斷定了諾曼帝國聯盟將會獲得勝利的人們,又開始重新權衡了。
“倘若如此,諾曼聯盟的一批部隊返回國內鎮壓叛亂。以至於軍隊數量變少,而後路補給線也會遭到一定程度的襲擊。而羅馬教廷這一邊,則可以趁此機會集中全力……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能有一些勝算吧……大概三成左右。”在君士坦丁堡,這座全歐洲最大的城市(自稱),剛剛得勝歸來,逼迫著奧斯曼土耳其簽訂了割地賠款的條約,受到了英雄一樣的待遇的莉莉安奴這樣喃喃自語:“當然,也只是三成罷了,而且本宮可不相信,那個人不會有什麼安排,回應羅馬教廷的動作。”
在想到埃吉爾的時候,莉莉安奴的心臟稍微有些難受,面色微紅,但是很快便退去了。最終只留下一聲嘆息。因為埃吉爾從耶路撒冷勝利返航的時候,莉莉安奴還在小亞細亞的第一線,和土耳其人拼殺。因此雙方沒有再次見面。這讓情竇初開的莉莉安奴覺得很失望。
“聽說,他又從聖地帶回來了一個異教徒的女人呢……”想到這裡,莉莉安奴又稍微的散發出了一些葡萄酸的味道。心情有些患得患失的。
“很想要再和他見面……雖然說不太容易。而且,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看我的,我也並不知道……”戀愛——很有可能還是單戀中的少女,心情變得非常糟糕。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基本上在同一時間。準確的一點說,是在十一月十二號,在諾曼帝國聯盟稍顯疲態,大軍基本停止前進,平叛的回去平叛,固守待援的原地固守待援的同時,羅馬教廷的五萬職業部隊,聯合米蘭,威尼斯的四萬職業軍隊,再加上教皇所發動的十字軍,還有北義大利的動員兵和僱傭兵。總共合計十二萬大軍北上,不顧冬天的嚴寒,越過阿爾卑斯山麓向著北方,北德意志進軍了。
羅馬教廷一方展示出了不可阻擋的狂暴姿態來。以此來宣誓自己的存在。乍一看上去,雙方之間的攻守勢態似乎換了一個個似的。諾曼軍隊轉攻為守,而羅馬教廷軍隊則轉守為攻。但是實際上,如今正穿著華麗的絨袍,面色紅潤,笑逐顏開的好像自己的勝利這一樣的格里高利七世,現在卻是有苦說不出。
“不是說,諾曼帝國在埃吉爾的高壓統治之下民怨沸騰,貴族麼你稍微煽動一下就會站出來反對那傢伙的統治嗎?為什麼最終的結果完全不是這樣?簡直太令人失望了”
烏克蘭,立窩尼亞,德意志和不列顛。這四路叛軍加起來不到十萬人。而且全都是烏合之眾,無組織無紀律。只要稍微花點力氣就能滅掉。這與教皇聖座所想象的,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暴民的大規模的暴動完全不同。
“看起來,要再想辦法了。”格里高利七世一邊與他身邊的幾位大主教說笑著,一邊在心裡暗暗嘆息,這樣想道。
而在另一邊,諾曼皇帝埃吉爾的應對策略,卻是這樣的:在前熱哪亞共和國,現在的米蘭公國的領土上,阿爾卑斯山麓以南,指揮著拼了血本組織起來的米蘭軍隊,以及七千餘名北義大利僱傭兵的弗朗西斯科公爵,當這傢伙苦惱於教皇,冬天攀爬阿爾卑斯山的荒唐命令的時候,他的軍營之中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人。
那是十一月二十二日。弗朗西斯科接到了教廷的律令,讓他不顧冬季的嚴寒翻越阿爾卑斯山的當天晚上。米蘭公爵嘟囔著:“那個傢伙是不是瘋了?在這種季節進入阿爾卑斯山?就算是能翻越過去又能怎麼樣?因為冬季嚴寒大量減員,緊接著被那個皇帝以逸待勞的做掉嗎?畢竟只是個神父而已,完全不懂的打仗啊……”
“的確如此。”在弗朗西斯科的身邊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來。
“誰?誰在那裡?”米蘭公爵乃是傭兵頭目出身,身手雖然不算頂尖,但是也著實不差。然而就是這麼個人物,被別人近身了尚不自知,公爵的心臟頓時咯噔一跳,緊接著猛地向後仰了過去,在地上打了個滾,同時抓起來放在床邊的佩劍,對著那個聲音出現的角落這樣大喊道。
“不,請不要太過緊張。我並沒有惡意。也請您不要將您的護衛叫過來,因為這樣會很麻煩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