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的哆嗦了好一會兒,方才無力的倒下。而另一個則是被擊中了腎臟處的皮甲——雖然只是稍微劃破了一點皮,但是那黑色的,經過腎臟需要過濾的血液卻是止不住的流出來,逐漸的感覺渾身沒力氣了……
“老子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那驃騎兵眼神頓時瘋狂了起來,狼嚎一般的叫著,撲到了一個標槍手旁邊,手中長刀照著那人五臟六腑一個勁的亂捅,將他肚子裡面捅成了一堆雜碎。頭兩下的時候那個標槍手還能撕吧兩下。然而之後就不能動彈了,兩隻眼睛死盯著那個驃騎兵,而那個驃騎兵動作也越來越慢,疼痛越來越劇烈。最終“啊呀”的一聲,跌倒,從山路上滾了下去……
戰爭開始激烈起來了。東羅馬的標槍手,看起來比一般計程車兵更加適合這樣的山區地形作戰,驃騎兵因此損失了三個士兵。這在總數不過兩百人的諾曼,凱爾特軍隊之中也算是一個很大的數量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進攻仍舊是驃騎兵們大獲全勝,他們擊殺了足有六十個標槍手,趕跑了的數量和擊殺的差不多。而自身損失卻只有三個,受傷的也不多。這樣的戰損比,拿到什麼地方去都能讓人覺得有面子。
然而仍舊不夠。
“準備一下吧。各位。很快就要天黑了。敵人大概還能展開一次進攻。在這之後我們就安全了。”阿爾託利亞看看天色,再掏出埃吉爾送給她的懷錶想要確認一下時間,但是不知道怎麼弄的,或許是在之前的戰爭中弄壞了哪個部件,指標咔嚓咔嚓彈跳,就是不晚點走。氣的阿爾託利亞想要把這不頂用的東西摔了。但是想想這是埃吉爾送的,又有點捨不得。
的確,好像阿爾託利亞所說的那樣,從上午的時候道左相逢,然後雙方騎兵一場鏖戰,阿爾託利亞損失了大半的兵馬,一路向北逃到了這塊山地上。緊接著雙方接著打……到現在,已經是黃昏,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了。
整整六、七個小時的連續作戰,阿爾託利亞人困馬乏,莉莉安奴也差不多的樣子。但是雙方士氣都還算高昂。莉莉安奴人多勢眾,雖然在進攻中損失了幾百人,再加上之前騎兵戰中損失的人馬也有幾百人。加起來總共損失了將近八百名士兵——但是莉莉安奴總共兵力超過五千。再加上可以輪流作戰的優勢,體力方面也維持的不錯。仍舊保持著絕對優勢,這便是他們士氣高昂的原因。
而阿爾託利亞雖然人困馬乏,但是因而之前成功打退了好幾次敵人的進攻。自身損失輕微,讓士兵們覺得繼續這樣守備下去不成問題——雖然行軍乾糧很難吃。但是勉強下嚥的話,也能堅持個三天五天的。而三五天之後,基輔城的皇帝陛下應該已經得到訊息,並且前來救援了吧……這一回和皇后陛下共患難了一次,回去好歹也要升一級……
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諾曼,凱爾特士兵們同樣士氣高漲。
然而,這些中下層士兵可以盡情的樂觀主義。但是上層指揮官卻必須深謀遠慮,想到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事實上,雖然阿爾託利亞和莉莉安奴兩個人都在部下面前強作鎮定,激勵士氣。但是在心裡面,一個公主一個皇后,卻都已經將最壞的結果考慮清楚了。
莉莉安奴心裡面想著:“若是過了幾天最終還打不破對方的防線。那基輔城的敵人主力,又或者克拉科夫的凱爾特人必然會得知訊息,到時候開了大軍過來,我手下不過四五千人馬,如何能擋得住?肯定要敗,而這一敗,若是死了一了百了,若是活著,還能如何?東歐事不可為,只好在回去看那個老不死的臉色。即使老不死的真的死了,憑我現在的威望,想要登基稱帝仍舊困難得很……
然而,若是我被俘虜了……又會怎麼樣?對方會怎麼對待一個敵國的公主?雖然諾曼人最近的文明程序發展的很快。但是歸根結底也只是野蠻人罷了……”
想到這裡,莉莉安奴不寒而慄,眼看著那座山頭,雙眼露出了彷彿毒蛇一般的光芒。
“進攻務必要將那個女人生擒活捉”
莉莉安奴公主殿下這樣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如果不是山地作戰太過危險,稍有不慎就會掛掉的話,她都想要親臨一線指揮了。
於是,總共五百名東羅馬重灌步兵以及禁衛軍士兵被組織了起來——這些士兵是少有的,跟著莉莉安奴公主殿下成功脫逃,又或者很快就被收攏起來了計程車兵。因而身上的裝備並沒有太多的遺失。一個個仍舊是一副重灌步兵的樣子。長矛大盾看起來頗為威武。
而那邊阿爾託利亞女王陛下也在想:“如果說孤守備不住了,又或者是基輔,克拉科夫兩地的軍隊並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