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騎兵砍斷了胳膊之後紅了眼睛一躍而起,直接撲倒了他的對手,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同時也被嚇了一跳的驃騎兵一刀劃破了肚子,同歸於盡為止……
此時此刻,哥薩克們已經全部迴歸本陣,騎兵們迅速躍下馬背,用長矛的就擠進了盾矛手裡面,而數量更多的,用彎刀的哥薩克直接讓戰馬提溜的蹲下做掩體,盾牌一樹,再叫了同樣步行的弓騎兵往後面一站,一道防線就這麼做出來了。
驃騎兵們繞著這陣地跑了一段。齊騰將軍冷哼了一聲:“繞過去插他菊花”還餘下的十個騎兵營馬上分工正面留下兩個騎兵營作勢欲撲,牽制敵軍注意力。餘下的八個分兩路,左翼四個右翼四個,躲在敵人弓箭射程外,繞到了敵軍後面去,向著敵軍後陣的步弓手發起了衝鋒。
普加喬夫一下子急了,大聲喊著:“騎兵,出動部分騎兵,攔住他們”
於是哥薩克騎兵們被好生折騰了一番,又有上千騎兵跨上馬背,掉頭向著後面的驃騎兵衝了過去,以掩護步弓手。而驃騎兵戰術卻又是一變,左右四個騎兵營,卻又各分出兩個來,向著因為分出了部分騎兵,所以陣型混亂的哥薩克軍隊兩翼衝了過去。
“弓箭手”
兩翼的哥薩克軍官們聲嘶力竭的大喊著,被他們強行壓在地上的戰馬不安的嘶鳴著——緊接著雙方便又相互射了一輪弓箭。剛剛消停了一會兒的戰場再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然而哥薩克士兵們以戰馬為掩體,又有步弓手的強力複合弓支援,這樣對著射擊的話卻是諾曼騎兵吃虧。
不過很快的,驃騎兵們便開始衝鋒,向著哥薩克防線發起了進攻。近戰驃騎兵們揮舞著馬刀,在弓騎兵的弓箭支援下狂吼著,如同洪流一般衝向了哥薩克人的營地。
而此時此刻,在哥薩克陣地的後方,總共四個驃騎兵營,近兩千驃騎兵完全的將一千餘名哥薩克騎兵壓制住了,看起來獲取勝利是早晚的事情。
普加喬夫下達命令,將正面的長槍兵挪到了陣地後面,並且一咬牙一跺腳,命令四百名哥薩克重騎兵出擊,援助後陣的哥薩克輕騎兵——就在這時候,正面的兩個驃騎兵營看準機會,也發起了衝鋒哥薩克軍隊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眼看就要遭到不測之禍
右翼的情況便是如此,看起來,甚至比正面戰場還要差。諾曼驃騎兵戰力驚人,戰術飄忽不定。哥薩克顧此失彼,全面被動。所以說,騎兵打步兵就是這樣子,特別是在平原地形,騎兵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想打哪裡就打哪裡。步兵想要跟騎兵對抗,只能依仗陣型與地勢。
然而沒什麼文化的哥薩克們卻不知道這些道理。他們都是騎兵出身,騎兵戰玩的相當不錯。至於列陣作戰麼,卻是從使用步兵方陣將之狠狠虐待了幾次的莫斯科大公國,這種二流步兵國家身上學來的。從來沒有經受過實戰的考驗。因而只是學會了個樣子而已。本身的老師是二流,學生也是二流,那麼學出來的也就是三流了……三流的步兵方陣,怎麼可能擋得住超一流的驃騎兵呢?
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公主殿下的傳令兵去而復返,之後帶來了這樣令人沮喪的訊息,右翼也靠不住的說,輕騎兵如此,重騎兵同樣如此,如果說諾曼驃騎兵的攻勢如同山洪爆發的話,那麼凱爾特騎士與重騎兵的攻勢,便如同泥石流一般了,雖然略顯緩慢,卻更具威力,更加堅不可摧,不可阻擋。而鍊甲與板鏈複合甲也的確要比傳統鱗甲的防禦力更強,並且更輕量化。
凱爾特重騎兵在與草原重騎兵交戰的時候同樣佔據了非常大的優勢。在第一輪的衝鋒過程中,經過系統化訓練的凱爾特騎士們,大多數也都像是諾曼騎士那樣,輕易的躲過了敵人的長槍,同時用自己的騎槍刺死了敵人。緊接著便拔出了戰斧左右砍殺
——在經過了一系列的測試之後,阿爾託利亞發現:雖然狼牙棒的破甲能力在戰斧之上,但是其造成的傷害卻並沒有戰斧那麼大。特別是如今軍隊普遍裝備的鱗甲,鍊甲,在一定程度上都有著減震的作用,所以說,除非是一下子擊碎了天靈蓋,否則的話,狼牙棒最多隻能讓人重傷。
然而,戰斧卻不同了,這年頭可沒有什麼抗生素,甚至連標準專業的醫療體系都沒有(埃吉爾那個是作弊所以不算),戰斧砍出來個傷口,那麼破傷風啊,換弄感染啊,細菌啊,腐敗啊之類的……就算對方能活著回去,過幾個月也得死。而且,在對抗裝備輕型皮甲,甚至沒有裝備盔甲的敵人的時候,狼牙棒也顯得不太好使……而凱爾特的經濟狀況雖然富裕,但是還是不如諾曼,給重騎兵同時裝備闊劍與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