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是看著我這樣消沉下去嗎?你們該回去了,這不是你們的時代……”
就這樣過了幾年,他的妻子在族人的責罵中抑鬱而終,只剩下他與他的兒子,他在妻子的墓前徹底變老。
“你們還沒有走嗎?從未來到這裡的鬼魂?”
他對著鍾嶽和陰燔萱道:“或許,我只剩下你們這兩位朋友了……”
他的兒子漸漸成長,只是這個孩童很是憂鬱,不與其他伏羲氏一起玩耍。
“爹,他們說我是叛徒。”他的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向他哭訴道。
“你不是,真的不是。”
他對他的兒子道:“我為你爭取到伏羲的身份,也會讓你作為一個伏羲,堂堂正正的活著!給我點時間,再給我點時間……”
鍾嶽和陰燔萱看到他又重新振作起來,沒日沒夜的鑽研道法神通,試圖尋找到一條解決血脈封印的道路。
這注定艱難。
他還是沒有找到,沒有把握。
他的兒子又被打得鼻青臉腫,他決定不再尋找了。
這時他的二弟回來了,並沒有找到薪火。
“傳承之火消失了。”他的二弟搖了搖頭。
“我打算做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他與他的二弟密商。連鍾嶽和陰燔萱也被瞞住,不知道他們在商議什麼。
“從未來跟著我來到現在的鬼魂,我要去做一件不能不做的事情了。我們今後不能再聊天了,應該說你們不用再聽我嘮嘮叨叨了。我老了。不,應該說我現在處在最巔峰的時刻,我還可以一戰。”
他對鍾嶽和陰燔萱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敵人還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或許我把我的所學所悟傳授給你們是一場錯誤,但也有可能是對的。不會更糟了不是嗎?”
他在鍾嶽和陰燔萱面前盡情的施展自己的畢生領悟,自己的畢生所學,自己所開創的一切功法和神通,清晰無比。歷歷在目,讓鍾嶽和陰燔萱能夠看清,能夠感受到神通道法的一切秘密。
他對著空氣講解,講解他的道法神通中難以領悟的地方。
鍾嶽能夠看得出來,他的道法神通很多都是伏羲氏的前輩先賢所開創,只是有些已經失傳,有些變成了殘篇,他沒有得到完整的傳承,但是他藉著自己的智慧將這些功法補全。
過了良久,他終於將自己的所學所悟傳授給看不見的兩人。遲疑一下,道:“或許,我應該將我未竟的一門功法告訴你們。讓你們幫我去完成。”
他施展出宇清宙光玄經,比薪火傳授給鍾嶽的宇清宙光玄經多出了一些東西,多出了許多奇思妙想。
他細細講解,一遍又一遍,唯恐看不見的兩人無法領悟。
“這或許是回到邪惡存在所在的那個獨立時空,將他剷除的唯一途徑,我無法戰勝他,也無法完成這門功法,或許後代的伏羲可以。”
他將自己的感悟悉數傳授。喚來自己的兒子,輕輕撫摸他的小腦袋。笑道:“從今往後,你會挺起胸膛做一個伏羲。堂堂正正的伏羲!”
他哈哈大笑,仰頭出門,他的白髮蛻去,黑髮生長,彷彿回到了自己最為巔峰的時期,彷彿重新變成了那個戰神!
“殺!”
他仰天怒吼,氣息徹底綻放,伏羲氏的帝重振雄風,劍指那些棲息在這片世外之地的大神通者。
“風常陽瘋了!”
世外之地的大神通者又驚又怒,這是一場動亂,隱居在此地的大神通者也都是伏羲,有的是轉世到伏羲一族的強者,有的是背叛種族的伏羲,實力極為強大,甚至還有兩位踏足了帝境。
伏羲氏末代的帝大開殺戒,一顆顆頭顱落地,元神被斬,魂飛魄散,他浴血廝殺,那些大神通者不敵,逃出世外之地,立刻通知紫薇諸天的老怪物們。
他殺出世外之地,抬頭看去,一個個可怕的身影出現,壓得天河波瀾不驚,波瀾不起。
那是這個時代的帝,有天元天帝,也有更為古老的存在,一尊尊天帝級的存在鎮壓住天河,將他包圍在其中。
“殺!”
他憤聲怒吼,仗劍而起,在天河中披髮而戰,這是一場帝級的戰鬥,其慘烈是鍾嶽前所未見,一尊尊古老的帝級存在合力絞殺,但是也屢屢受創,帝血染紅了天河。
他奮盡一切力量廝殺,劍斬對手,挑起一尊天帝級存在的頭顱,張口噴出一掛天河,滅其神魂。
但是他的對手太多了,他的傷勢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