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擔心道:“帝星而今龍蛇混雜,你去帝星可有自保之道?”
紫光君王喚來諦修羅,道:“有諦修羅在,足以自保。我這便動身前往帝星,將這渾水攪得更渾!諦修羅,咱們走!”
諦修羅當即與紫光君王一起動身,姜伊耆落後一步,只見兩人已經遠去,心頭不由一震:“這個諦修羅修為好生強橫,我修成燭龍天索玄功,以速度見長,竟然也不能追上他們!”
姜伊耆返回破天關,還未入關,遠遠向帝星看去,不由微微一怔。
只見帝星中兩尊帝靈高聳入雲天,正在大打出手,又有無數神魔祭祀,虛空界中一尊尊頂天立地的帝君之靈、造物之靈、神皇之靈如雨般降臨,殺得天崩地裂。
又有帝兵如書,在半空中嘩啦啦翻動,對決另一口帝兵,另一口帝兵如同棋盤,一顆顆大星如同棋子,黑白子不斷跳動,每移動一下都爆發出無邊的威力!
“金提氏與伯皇氏怎麼打了起來了?”
姜伊耆認出如書般的帝兵乃是伯皇氏的帝兵伯皇書,而另一口帝兵則是金提氏的天圓地方棋,而那兩尊帝靈一尊乃是伯皇氏的伯皇大帝,另一尊則是金提氏的金提大帝,兩尊帝靈如同仇家見面,分外眼紅,出手都是毫不留情。
這幅場面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兩大帝族動用了底蘊,要拼個你死我活,甚至連虛空界中兩族的神魔之靈都被召喚下界,參與這場大戰!
要知道作為帝族,底蘊渾厚不單單指現存的神皇、造物和帝君,而是歷史中誕生的神皇、造物和帝君數量極多,這些存在即便壽元耗盡,也可以躲入虛空界中享用祭祀。
等閒的帝族之爭也不會動用他們,除非遇到關係到種族生死的決戰,他們才會下界!
現在這副場面,就是兩大帝族的生死之爭!
“發生了什麼事?”
姜伊耆驚疑不定,走入破天關,向鍾嶽交差,鍾嶽也在觀看帝星的兩大帝族決戰,讚歎連連,道:“紫光君王真是了不起,牽一髮而動全身,他的智慧好像是天絲娘娘的因果之道,但又有所不同。奇怪,他修煉的是什麼?”
姜伊耆納悶,道:“這兩大帝族為何突然間決裂,以至於到這種程度?”
鍾嶽推算片刻,搖頭道:“我也算不出紫光君王做了什麼事,讓兩大帝族如此大打出手。我若是問他,他未必肯說,你若是問他,他必然不會瞞你。”
姜伊耆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何處。”
“他正在來我破天關的路上。”鍾嶽笑道。
姜伊耆四下望去,卻沒有看到紫光君王,過了良久,他這才看到紫光君王與諦修羅不緊不慢的向破天關走來。
姜伊耆連忙迎上前去,兩人有說有笑,進入破天關。紫光君王看向鍾嶽,冷笑道:“易君,你看我手段如何?”
鍾嶽笑道:“只不過是挑撥兩大帝族爭鬥而已,有愧名士的名號。”
紫光君王笑道:“兩大帝族爭鬥?你小覷我了,再過十幾日,你再看帝星,便不是兩大帝族爭鬥了。善戰者無智名無勇功,用不著親自征戰,便可以智慧平定天下。只有一階粗魯勇夫,才會提兵帶將,在戰場上廝殺。”
鍾嶽哈哈笑道:“無智名無勇功的善戰者,在破天關被破了億萬神兵神將,死傷無數,最後只能躲在破天關中,依仗粗魯勇夫來救,才能保全性命。”
紫光君王聽到他嘲諷自己被墨隱擊敗一事,不由吹鬍子瞪眼,姜伊耆連忙勸和,笑道:“你們倆一見面便鬥來鬥去,只會讓外人恥笑。”
紫光君王笑道:“如果他不是信上說得太難聽,我才不與他慪氣。伊耆,咱們去飲酒,不理會這一階粗魯勇夫。”
姜伊耆納悶道:“你挑起金提氏與伯皇氏之爭,其他帝族怎麼辦?帝星的水,還不夠渾。”
紫光君王笑道:“牽一髮而動全身,帝星各族之間恩怨重重,我只消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可以將帝星各族完全引爆。之後我什麼事也不用做,帝星各族自然會打得不可開交,就算是那些想要置身事外的帝族也難以自我保全,必然會各自入局。”
“你只做了一件事,便可以讓帝星各族陷入大爭之中?”
姜伊耆大吃一驚,納悶道:“你做的是什麼事?”
紫光君王看了鍾嶽一眼,笑道:“不說與粗魯勇夫聽。你我去飲酒,慢慢看帝星紛爭。”
過了兩日,水龍氏參戰,出動帝兵,祭祀帝靈,從虛空界召喚神靈下界,與伯皇氏圍剿金提氏。
金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