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首!”
六院諸公突然散開,各自屹立在不同方向,太乙院諸位帝君祭起宇宙天球,天理院祭起他們自己參研的天道殘圖,天乙院將兩半的神紀天元歷祭起,而三師院的帝君祭起的則是筆墨紙硯文房四寶,文昌院祭起的是規和矩兩件奇兵,帝座院的諸位帝君祭起戒尺和一卷天書!
諸多帝君氣焰直上九重天,這六院都是研究之所,六院的帝君都是飽學之士,見識淵博,雖然不如那些帶兵的武將,但也是一股莫大的勢力!
此番諸多帝君合力圍攻一尊造物主,這卻還是頭一次。
天理院院主躬身道:“慚愧,易君王神通廣大,迫使我們不得不聯手,還請易君王見諒!”
鍾嶽還禮,道:“大家各為其主,死傷各安其命,不必多說。”
“得罪了!”
六院的帝君幾乎在同一時間動手,宇宙天球、天道殘圖、筆墨紙硯等諸多重寶所有的威能在同時綻放,向鍾嶽轟去!
文昌院的諸多帝君祭起規和矩,規尺畫圓,矩尺畫方,諸多帝君站在方圓之間,進退有據,諸多帝君之間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而那規尺輕輕一劃,便見鍾嶽周身的空間被切成一片獨立時空,遮蔽所有天地大道,讓鍾嶽驚咦一聲,幾乎以為自己落在諸天無道之中。
不過他隨即便反應過來,文昌院的規尺並非是諸天無道,而是將他所在的時空切出,遮蔽外界的一切大道,讓他無法天地借法,但是自己體內的大道和法力都可以動用。
而諸天無道卻是將一切道法神通統統遮蔽,即便是對方體內的法力和大道都不可以動用。
他一刀斬出,頓時將規尺所切出的那個奇異時空一刀劈開,卻在此時太乙院的宇宙天球轟然墜落,鍾嶽眼前一花,只覺四周一片蒼茫,無盡星空在自己上下左右旋轉,向自己擠壓而來。
太乙院的帝君們俯仰天地,觀宇宙執行奧妙,煉製此球,從宇宙中無數星河執行推演宇宙的道和理。
這宇宙天球內部,斗轉星移間,蘊藏了莫大的威能,無數星河沖刷,將鍾嶽的身軀帶起,轟來撞去,威能駭人。
“太乙院的寶物,的確非同凡響!”
鍾嶽驚歎,太乙院的這個宇宙天球幾乎煉到小宇宙的層次,神妙莫測,被困在天球中,早晚會被煉化。
即便是他,被那些星河沖刷,也只覺難以抵擋,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被煉成飛灰!
他腦後七輪綻放,空間秘境旋轉,切開宇宙天球,從這個小宇宙中跳脫出去,突然心中警覺,身後呼的一聲兩張先天肉翅展開,飛身後退。
在他頭頂,一口戒尺垂落,如同量天之尺,此尺傳來厚重師德師恩,一路奔襲而來,鍾嶽頭頂各種神通綻放,一重重洞天鋪開,但是那戒尺卻絲毫沒有被阻攔,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頭上。
鍾嶽被這一尺敲得渾渾噩噩,三師院的帝君則手持筆墨紙硯,徑自殺來,一位帝君持筆,大筆如椽,書寫文字,頓時漫天文章撲來,無數文字化作龍蛇鳳蟲,將鍾嶽淹沒!
另一位帝君潑墨,墨黑無比,宛如潑出一片漆黑的汪洋大海,將鍾嶽淹沒在墨海之中。鍾嶽站在墨海之上,無數文字化作神通向他攻擊,他四下看去,只見墨海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
“易君王,這便是學海無涯!”
又有一尊祭起紙張,紙張飛起,如同天幕出現在墨海之上,向下呼的一印,將鍾嶽連同那無數文字收入紙中。
頓時,那張紙上出現一幅畫面,鍾嶽的身影出現在紙上,變得無比扁平,栩栩如生,周圍則是無數文字組成的洋洋灑灑的華麗文章!
咚——
一口玉硯蓋落,落在紙上,將這幅書畫壓住。
這四位帝君各自鬆了口氣,哈哈笑道:“易君王也難逃我三師院的四大重寶!”
他們話音未落,突然鎮住書畫的玉硯抖動不休,接著玉硯被震飛在半空,一道刀光切開書畫,刀光從祭起玉硯的那尊帝君脖子旁邊滑過!
諸位帝君吃了一驚,帝座院的帝君連忙祭起天書,正要將那剛剛寫好的書畫收入天書之中鎮壓,卻見一隻大手從書畫中抓來,咔嚓咔嚓連續抓破他六大諸天,從六大諸天中抓出,捏住他的頭顱,用力一拉,將他拉入畫中。
“快煉死他!”
六院諸君紛紛高聲厲喝,各種神通神兵向那畫中的鐘嶽轟去,卻見那畫中多出一人,正是被鍾嶽拉入畫中的那位帝君,兩人在畫中移動,應該是在交手,眨眼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