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肯定會鳳顏大悅,護住我只是一張懿旨的事情。”
“那麼你為何要去挑戰逆皇,而不是殺韓妃?”犴疑惑道。
“她是女子。”
鍾嶽淡淡道:“而且我也不想傍上後宮中的那位存在的大腿,免得將來我功成名就,被後世說我吃軟飯起家。”
狴和犴對視一眼,齊聲笑道:“是這個道理。還有一事敢問師弟。”
他們二人改口,不再稱鍾嶽為鐘山氏,而是稱為師弟,拉近距離,道:“你那一式神通,龍蛟雙剪,是否便是斬神三式的第三式?”
鍾嶽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雖然和狴、犴聊得很是開心,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獄界無善類,若是相信他們,說不定將來自己背後便會中刀。
狴和犴見他不說,也沒有追問。
那隻魔神手掌將六人一頭帶出雙子星系,來到太空之中,只見一座座法壇莊嚴,各位魔神坐在法壇之上,形容肅穆,各具神態。
而在諸多法壇中央,還有一口口魔神兵和各種寶物,珠光寶氣,耀眼奪目。
鍾嶽微微一怔,很是不解。
突然一尊魔神向師不易皮笑肉不笑道:“大獅子,算你命好,活下來六位半,其中有鐘山氏,所以這些寶貝兒歸你了!”
師不易哈哈大笑,將一堆魔神兵抱了起來,塞入自己的元神秘境之中,呵呵笑道:“諸位擔待,師不易承情了。”
那幾位賭輸的魔神冷哼一聲,面色不爽。
又有諸多魔神嘿嘿笑道:“你們賭輸了,而我們卻賭贏了!道流,你輸了,鐘山氏是活了下來,但是他的那三個小夥伴可都死了,這些寶貝兒卻歸我們了!”
“我們那些短命弟子死了,不過若是能收穫幾件寶物,也不枉此行了。”
一尊魔神笑道:“帶著件寶貝兒去賄賂六道輪迴的牛頭,也好尋得短命弟子的下落。”
六道老人臉色微變,沉默不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鍾嶽心中微動,頓知眼前這一幕的原委,心道:“原來是師不易六道老人與這些魔神對賭。看來大獅子賭的是我能夠活下來或者位列前十,而六道老人賭的是我們四人都能進入前十。”
他悄悄向六道老人傳音,說道一番,六道老人眼睛一亮,隨即聽到他的話,臉色陰晴不定,突然冷哼一聲,點了點頭。
那些魔神正要上前,將六道老人的神兵魔神兵瓜分一空,突然鍾嶽鬆了口氣,開啟元神秘境,君思邪、丘妗兒和白滄海立刻從他元神秘境中飛出。
諸多魔神神情呆滯,手中的神兵魔神兵沒有塞入各自元神秘境,臉色變得時晴時陰。
六道老人呵呵笑道:“我的這四個徒兒都還活著,看來不是我輸了,而是我贏了各位一局!”
諸多魔神雖然不捨,但還是將那些寶物放下,他們已經發過誓,立下了賭約,不能不從。若是不依賭約,便會受罰遭劫。
只要不違反賭約,後來是否要截殺六道老人奪回各自的寶物,那就是兩說了,不是一回事。
“罷了罷了,你這個老頭和你的弟子也是鬼的很,便讓你們贏了這一局!”
一尊尊魔神打定了主意截殺六道老人,紛紛笑道:“如今這場盛會結束,是該稟告碧天法王,告知結果了。各位,走也,走也!”
一尊尊魔神呼嘯而去,法壇也消失不見,只剩下鍾嶽、狴、犴、臻瑤等人。
不過臻瑤、韓妃和厲天行等人相繼離去,鍾嶽心中犯愁,這些神魔走的方向並非是進入雙子星系,顯然雙子星系是一個落腳地,裡面並沒有傳送陣。
他們初來乍到,根本不熟悉獄界的地理,哪裡有傳送陣,傳送到何處,他們也是兩眼一抹黑。
“鍾師弟,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與我們兄弟同行。”
狴和犴突然道:“現在距離碧天法王召見我們,和下一場獄界大比,還有一段距離。你們如果獨行的話只怕路途中會被那些魔神偷襲,謀害你們奪寶。”
師不易看緊自己的寶貝兒,警惕道:“他們會殺我們奪寶,難道你們兄弟便不會?”
鍾嶽心中微動,笑道:“修煉百劫重生的存在,歷經百世,恐怕還看不上咱們這點寶貝兒。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賢昆仲了。”
狴和犴與他們一起上路,笑道:“我們兄弟在獄界中頗有些薄產,是左牙星域的三千星系之一。我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