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木盆中爆發,將那獄界煉氣士淹沒!
“師姐,又來了一個。”
鍾嶽突然神情微動,笑道:“實力很強,已經達到通神境巔峰的水準!”
君思邪心念微動,元神秘境中一口琴瑟飛出,笑道:“這張琴瑟好久沒有動用了,我當年曾經說過要讓它不遜於十兇兵,卻險些將它荒廢了。我不負卿,卿不負我。”
鍾嶽微微一怔:“我不負卿,卿不負我?是對琴說的,還是……”
那位獄界煉氣士即將來到,突然只聽錚錚幾聲琴音,連忙躲避,只見大地突然裂開,如同被無形的劍氣切過。
琴音斷斷續續傳來,無形劍氣越來越密集,圍繞那尊獄界煉氣士團團飛舞,上下切割。
那位獄界煉氣士卻也強悍,張口怒吼、長嘯,以音破音,不過君思邪的琴音劍氣與眾不同,不單純是音波神通,其中更有劍氣。
那位獄界煉氣士頓時吃了個虧,被不知多少道無形劍氣切中肉身,鮮血淋漓,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
“原來躲在這裡,還是個女子!”
那位獄界煉氣士抬頭看去,看到君思邪坐在半空中,琴瑟橫在膝上,撫琴彈奏,不由眼中兇光大作,縱身而起,探手向腦後光輪抓去。
嗤。一口口魔刀從他元神秘境中飛出,只見那獄界煉氣士腋下一條條手臂翻飛,將三十六口魔刀抓住。向君思邪斬下!
君思邪抓起五十根琴絃,用力以繃。琴絃崩斷,足足一百道劍絲向那獄界煉氣士交錯刺來。
刀光劍氣在半空中劇烈碰撞,突然一百道劍絲一觸即收,落在琴上,君思邪豎起琴瑟重重一撥,琴音大作,向那獄界煉氣士衝擊而去!
那獄界煉氣士三十六口神刀上下翻飛,刀幕成牆。六面刀牆護住他的四面八方。
琴音更急更促,而那刀牆也在不斷分裂,六面化作十四面,十四面化作三十八面,不斷疊加,刀法之精湛,甚至讓鍾嶽也自嘆弗如。
“這個煉氣士,在刀法上有著過人之處,論刀法防禦,我不如他!”
鍾嶽剛剛想到這裡。卻見君思邪將琴瑟推起,重重撞擊在刀陣之上,琴端將刀陣撞穿。
唰——
五十根琴絃豎起。斬下,將那位獄界煉氣士切成五十一份!
鍾嶽面色一僵,薪火早就在他的識海中跳了起來,叫道:“你看,你看,我早說了吧?耍刀的都是傻大粗!現在這個耍刀的就被君丫頭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鍾嶽訥訥道:“薪火,我的刀與他的刀不大一樣……”
薪火想到他的刀的形態,醒悟過來,點頭道:“你不是耍刀。你是耍賴!”
說話之間,丘妗兒和白滄海的戰鬥也已經結束。丘妗兒將自己的劍氣發揮到極致,將那位獄界強者葬身在劍域盆地之中。
她的劍域盆地一成。對手就是小魚蝦,只有被宰割煉化的份兒。
而白滄海就有些勝之不武了,那位獄界煉氣士與他打的時候,根本不在狀態,眼珠子走馬一般亂轉,甚至逃走時眼珠子也不知在看什麼,一頭栽進一座大山裡,被追殺上來的白滄海擊殺。
不過相比來說,還是君思邪的本事更強,她的對手也強,但還是她第一個結束戰鬥。
白滄海和丘妗兒的表現也是各有亮點,白滄海雖弱,但是怪招多,一不留神便會中招。
丘妗兒則勝在根基無比穩固紮實,而且她還有餘力,只是不喜歡冒險,而是步步為營,然後收網。
她在木矅星的月亮上另有際遇,進入至尊榜上的一位存在的洞府,得到不少好處,這件事她已經告訴了鍾嶽。
鍾嶽盤算片刻,比較三人的優缺點,心中有了主意,笑道:“咱們繼續,對手還有很多。”
下一戰,鍾嶽為白滄海選了一位主修音波神通的強者,魔音貫腦,音波在腦中化作各種神魔殺伐而至,打得白滄海連連吐血。
他為丘妗兒選的對手則是以靈敏見長的獄界強者,那人背生千翼,來去如電,近身便是千翼劈殺,一觸便走,讓丘妗兒無法步步為營。
而君思邪,鍾嶽則選了一尊半神級的存在做她的對手。
這一戰,三人辛苦萬分,各自險況百出,險些被對手擊殺,不得不催發潛能和智慧,打得艱難無比,苦戰良久這才勝出,將對手格殺。
“師姐,白兄,妗兒,你們各有所長,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