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陡感心靈一熱。接著全身像被煎熬一般,痛楚難受,發覺不對,已經晚了一步,痛得在地上亂滾。
這突然的變化,使得任可風等人大吃—驚,皆不由惶然失色,還是神火先生喝道:“快救人要緊!”
肩頭長劍出鞘,往地上挖土撒蓋。這時“布衣天子”及子午叟等人也跟著動手掘土,拼命往“瀟湘才子”身上撒。
房英本來對“瀟湘才子”極感仇怒。此刻見狀,反而不忍於心,忙對“太白金星”道:“老前輩快救他……”
“太白金星”冷冷笑道:“這種人燒死了活該,不過你放心,他死不了!”
這邊眾人好容易把火撲滅,一見“瀟湘才子”滿身泥土,臉上已沒有人色,僅在喘氣,奇怪的是身上衣服卻絲毫未燒破。
“布衣天子”忙上前低聲道:“金兄,你現在感到如何了?”
“瀟湘才子”口中哼著,似有極大痛苦,竟無法回答。
“太陽神星”呵呵一笑道:“他此刻心焦氣竭,怎能說話!快扶回去服些清火藥物,可能還有救;否則子午一對時就魂歸西天了!”
“神火先生”倏然一挺身叱道:“老賊,你施的是什麼毒火,竟如此殘酷毫無人道!”
“太陽神星”冷冷道:“你是行家,總不至於看不出老夫‘九天練心神火’的奧妙!”
華山神火先生一身威器滅震武林,此刻聞言,臉色陡然一變,脫口驚呼道:“原來你們竟是南詔邊疆的十三煞神!”
世傳南詔蠻荒,有這麼十三個老怪物,遇事任憑喜惡。一身功力極高。尤其一身都是玄虛的玩意兒,施出後令人痛苦難當,可是從未進人中原過。此刻眾人被神火先生一提,個個神色震驚!
而房英更弄不懂這十三個老怪物要成立“瑤池會”,為什麼竟突然庇護自己起來!
只見任可風已介面道:“老丈等與咱們素無怨仇,怎可下這種毒手!”
“太白金星”淡淡一笑道:“老夫剛才不是早說過了麼,要你們放了這姓房的娃兒走。那‘瀟湘才子’不自量力,恃功逞強,豈不是自討苦吃?”
“布衣天子”秦真厲聲道:“那姓房的又與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強自出頭?”
“太白金星”呵呵—笑道:“老夫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房英一怔道:“受誰之託?”
“太白金星”呵呵一笑道:“天香院主!”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不由一變,房英更是心頭巨震,倏然厲叱一聲道:“好啊!小爺當你們是那路尊神,原來是天香院的魔爪,吃我一掌!”
他怒從心邊起,雙掌飛揚十成十的“達摩先天罡氣”,透掌而出,如雷進發。
“太白金星”不防有變,慌忙舉掌硬對,轟然一聲巨響中,勁風四溢,被房英震得蹬蹬倒退二步!
一排屹立的十二個老者神色皆不禁一變,紛紛上前,把房英擋住。
這時,夏芳芳卻一把拉住房英,低聲道:“英哥,這批老賊難纏,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等以後再說,現在切勿動手!”
那知“太白金星”此刻卻連聲喝道“眾家仙班不要動手,這小子既不領情,咱們就走,反正受託的事已經辦到,其餘的等以後碰上再說!”
一場突起的殺機,就這樣慢慢平息下來!可是房英的餘怒未息,他雖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經過,卻明瞭這必是“天香院主”施的狡計,眼見十三煞星轉身揚長而去,不由叫道:“回去告訴妖女‘天香院主’,她這番分化俠義道的計謀等於白費心血,沒有人肯上當。”
“太白金星”回頭狂笑道:“姓房的你錯了,咱們‘瑤池會’並不是‘天香院’的人,受託只是願意,說起來還是可憐你老子,怕他死了再絕後!”
房英心頭大震,狂吼道:“家父怎麼了?”
“太白金星”與十二個老者卻早已走得剩下—點點黑影,只有夜空鬥飄來一陣語聲:“你要知道你老子情形,何不親自上天香院走一趟,不就清楚了!”
房英心頭一沉,立刻感到不是好兆頭。可是當他目光一接觸任可風等人懷疑的目光時,終於沉住了氣,長嘆一聲,走近“瀟湘才子”身畔,察看傷勢,關切地對“神火先生”道:“這位金兄還有沒有救?”
“神火先生”凝重地道:“大概沒有問題,不過也要休養個把月!”
夏芳芳卻一拉房英衣袖道:“英哥,怎還不走!”
房英目光一掃,朗聲道:“我現在反而不想走了,為了表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