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姑娘答應一件事!”
紫衣少女不耐煩的寒聲道:“快說!”
“老兒想借姑娘肩頭寶劍一觀!”
紫衣少女臉色驀的一變,霍然起立,冷冷道:“你為什麼要看我佩劍?”
房英更加對土老兒注意起來,以為土老兒竟也是為青萍劍而來,而且與紫衣少女素不相識一點來判斷,顯然是俠義道人物。
他不禁為老兒擔起心來,若雙方個執已見,一個拒絕,一個非看不可,勢必引起一場衝突。然而以“天香院主”的手段與功力,只怕那土老兒不是對手,要吃眼前虧。
果然,不出房英所料,只見土老兒微笑道:“因為老兒覺得姑娘肩上的長劍是把名器。”
紫衣少女一哼,道:“名器又怎樣?”
“世上真正寶劍極少,至今僅有青萍出現。若老兒目力不錯,姑娘肩頭之劍,正是青萍!”
紫衣少女嬌容一變,冷笑道:“看不出你倒是位行家!”
土老兒哈哈長笑道:“老夫彈劍一生,對劍器之鑑別,頗有心得。故難免見豬心喜,不過姑娘放心,老夫只是看一下,決無別的企圖。”
紫衣少女哈哈道:“告訴你老兒,別想!”
這時,土老兒的神色變了!
口
口
口
接著土老兒似強制著火氣,道:“姑娘不肯賜個薄臉?”
紫衣少女鼻中一哼,道:“那有這多廢話……”
土老兒耐不住了,臉色鐵青冷冷地道:“老兒要借看,就非看不可,你不答應也不行。”
紫衣少女冷笑道:“你憑的是什麼,非要強看不可?”
土老兒曖昧地—笑道:“就問問姑娘自己,需要憑什麼?”
紫衣少女臉色鐵青,口中卻反而冷笑道:“你能一眼看出此劍是青萍,顯然也是江湖人物……”
土老兒沒等她說完話,卻搖搖頭道:“少年弟子江湖老,老夫以前雖是江湖人物,現在這一大把年紀,早已脫出江湖圈子了。”
紫衣少女冷冷道:“你是江湖人物也好,劍既是名劍,唯有名家才有資格,你憑的是哪一點?”
土老兒倏然失笑道:“原來你指的是這一點,難道你小看老夫?”
紫衣少女傲然道:“我姑娘豈是小看你,根本是沒有看你的興趣。”
土老兒哈哈一笑,點點頭道:“不錯,老夫這一身舊衣,貌不驚人,難怪姑娘看不上眼。可就憑老夫剛才一眼就能看出你肩上長劍的來歷,你就應該知道一點。”
“哪一點?”
“老夫雖否認是江湖人物,卻從不否認是名家!”
紫衣少女一聲尖笑道:“你老兒若是名家,武林中的名家早就車載斗量,阿貓阿狗都是名家啦!”
接著臉色一寒道:“我姑娘可沒有興趣跟你瞎纏。現在要上路,不奉陪了!”
這次說完,嬌軀一晃,已向茶棚外掠去。
豈知她快,土老兒更快,紫衣少女身形方動,土老兒站的位置移了方向,正好攔住紫衣少女去路,道:“話沒有交代完,怎麼就想走!”
房英暗暗吃驚,土老兒露的這一手輕功,連自己也沒有看清他用的什麼身法,簡直像絕傳武林已久的移影大法。
紫衣少女臉色一變道:“想不到你土裡土氣地還有點名堂,就接我一指!”
羅袖一揚,雪白的纖掌,駢指如劍,就向土老兒前胸要穴指去。
出手既快且狠,似乎已心存煞手。
土老兒雙手連搖道:“這裡不要打架,不要動手!”
在旁人看來,上老兒是著了慌,但在房英眼中,卻感到那土老兒連連搖手,卻是封閉了身上所有要穴,防守之嚴密,可說是無懈可擊。
尤其是紫衣少女,玉指戳點之下,竟然根本鑽不進對方掌影,嬌容不由又是一震,立刻收手道:“你老兒可真是真人不露相。”
“露相不是真人!”
土老兒嘻嘻一笑,介面道:“現在你看老夫夠名家資格?”
紫衣少女不屑地道:“是憑這一手麼?嘿,難以使人心服,名家不但要具高超的身手,也要有不凡的名望,兩者缺一,就不成名家二字。”
房英暗暗好笑,覺得這個紫衣少女實在刁滑難纏,似乎故意在氣那土老兒。
那知土老兒毫無動怒神色,居然點點頭表示同意,道:“你說得不錯,有名無望,只是繡花枕頭,有實無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