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話好說。”
燕南翎揚聲道:“對,齊老兒,本宮主這筆交易,本是以你為物件。現在就看你能否說服那位房少俠了!”
齊無治倏然輔身,悽苦地道:“房少俠,你救救我女兒。她今年才十八歲,老兒辛辛苦苦把他扶養成人,難道你願意眼見她香消玉殞。”
房英心頭大罵卑鄙無恥,對白髮蒼蒼的齊無治的哀求,卻不知該拿什麼話來回答。
齊無治臉色漸漸變得淒厲,嘶吼道:“房少俠,你剛才滿口正義,難道現在真願眼見咱們父女遭此這般下場麼?”
他愈說愈悲憤,老淚縱橫地叫道:“我齊無治終生在此幽谷,與世無爭,都是你們帶來的禍害。姓房的……你……你為什麼不說一句話?為什麼不表示一下正義?”
房英嗔目大喝道:“老丈住口!”
喝聲如春雷進發,震得齊無治蹬蹬蹬倒退三步,驚愕結舌。
只見房英長長一嘆,轉身對諸掌門一揖道:“各位前輩有什麼意見?”
清虛真人絕望地一嘆,道:“少俠意思,貧道理會。唉!人事已盡,且聽命運安排吧!”
房少俠悲痛地道:“勢逼如此,晚輩實感為難。”
地痴叟倏然長笑道:“一切就由少俠作主,老夫早已把生死看淡了!”
房英又長長一揖道:“如此晚輩有僭了。反正晚輩與前輩同生死!”
說完,倏然仰首對燕南翎厲聲道:“燕南翎,若遵你話做,你肯放下齊姑娘麼?”
燕南翎咯咯一笑道:“本宮素來言而有信,只要你束手自縛,本宮不但放下齊姑娘,還要對齊老丈另眼看待呢。”
說完身形飄飄,凌空揉下小樓,落在金婆婆旁邊,“邛崍雙色魔”也同時探落。但兩對色眼卻不時在齊婉兒身上轉來轉去。
房英長劍擲地坦然道:“一言為定,你就上來點住經穴,姓房的決不反抗就是。”
燕南翎把齊婉兒交給金婆婆道:“此女暫請長老管一下!”
金婆婆臉色無表情地點點頭,燕南翎姍姍走前兩步,倏然眉峰一聚,停身猶疑起來!
房英見狀始則一怔,繼而恍然大悟,冷冷一笑,故意負手而立,來個不見不聞,腦中則光漩電轉,苦籌轉危為安絕處求生之法。
原來燕南翎剛才得意忘形,沒有深作考慮。此刻才想起,房英一身功力,已非同小可,若自己上去,他突然出手,那麼豈非主客易勢,陰溝裡翻了船。
不上去點住房英穴脈,而用凌空方式,燕南翎不放心,因為早已獲聞,龍虎壇主以“密宗禪功”點制房英,而竟遭房英之掌擊傷的情形。唯恐房英以罡氣護身,偽裝受制,誘她再上當。
這也難怪燕南翎畏懼不前,自嵩山少林起,直到目前為止。她才明白自己處處被房英戲弄,因此對房英智機,大感顧忌。
此刻,燕南翎才深深後悔剛才何必下來,先請金婆婆制住他,豈非沒有現在進退兩難的窘境了麼?若再要請一旁三位長老代勞,無論局面與地位,都已無法啟口。
就在她秀眸四轉,進又不是,退又不是之際,齊無治已等不及,急急道:“這位燕女俠怎還不放我女兒?”
燕南翎咯咯一笑道:“老人家,你以為房英是真的願降?這是故意誘本宮上當。”
“這點老朽來辦,老朽有辦法!”
說完,三腳兩步向竹屋奔去,雙方人都不禁一怔,猜不出這絲毫不懂武功的齊無治,有什麼辦法?只見齊無治白髮飛舞,手中拿了紅綠兩雙玉瓶,急奔而出,燕南翎秀眸一轉,待他奔近,嬌笑道:“老丈,這是什麼?”
齊無治一舉手中紅色玉瓶道:“這瓶中有十粒迷魂丸,是老朽精心特製的藥物,任何人服上一粒,一盞茶時刻中,立刻神志全失,靈驗無比,非十二個時辰後,無法醒轉。”
燕南翎神色一喜,哦了一聲道:“那綠色瓶裡又是什麼?”
齊無治道:“是解藥,若要服迷魂藥丸的人立刻醒轉,只有服此解藥,故而老朽自願作中間人。
說到這裡,轉身對房英道:“少俠既願意救小女生命,就請服下一粒‘迷魂藥’。老朽不知道燕女俠要如何處置你,但老朽可以保證此藥是使你暫時昏迷,對你身體功力,絕對毫無損傷。”
口
口
口
房英不禁一呆!
他想不到這位毫無武功的“草藥散人”,竟會想出這麼一個絕主意。不由暗暗苦笑,冷冷一伸手道:“就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