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垣靼,秋瞳瞬間邊上一層水霧,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都揪緊了!
“撒衛垣靼王,不用了,是君蘿失禮,先借穿貴國后妃衣物,等我侍女小薇帶著衣物趕到行宮,君蘿立刻就會換下。”
君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以為善用美貌這方面,她已經夠高竿了,沒想到這個歡言遠比她厲害,竟然還會使用眼淚攻勢。
問題是,他是個男人ㄟ,怎麼可以用這種濛濛淚眼來看一個男人?她看了都有點受不住了,莫怪這群侍女會如此厭惡他。
但話說回來,就算他有這種女性化的神態出現、就算他長得比女人還美、就算他深受王的寵愛,這群侍女應不至於如此討厭他呀!
看來,撒衛垣靼對他的寵愛,並不尋常,應該超乎了一般界線,而這證實她一年前對他的猜測
當時見他完全不為她的“媚”力所惑時,她就懷疑他極可能不是個正常男人,果然,他是有斷袖之癖的!
只是,她無論從哪一方面看他,都不覺得他像是有那種嗜好的男人,因離他剛剛差點就吻了她。
但他若沒有那種嗜好的話,為何他的侍女們會如此討厭歡言?
還是說他男人女人都喜歡?
天呀,她頭都昏了!
第四章
“君蘿公主,你千萬別這麼說,你肯穿上這件衣物是我的光榮,至於歡言……”
撒衛垣靼轉頭看著紅了眼眶的歡言,然後又轉頭看向君蘿,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恐怕是被我寵壞了,還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他的冒犯。”
“撒衛垣靼王,歡言不過是實話實說,誰教君蘿失禮在先,你都不怪罪我了,我又怎麼會怪罪歡言呢?”
君蘿突然覺得有點想吐,因為他話語中對歡言的寵溺,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君蘿公主,你是我的貴客,又是金枝玉葉之身,歡言不過是我的貼身隨從,他說這話實在是大不敬。”
撒衛垣靼微皺眉頭,眼光轉向了歡言,冷聲斥道:“歡言,你在等什麼?還不自掌嘴巴,難道要等我處罰嗎?”
“君蘿公主,歡言剛剛出口冒犯,還請君蘿公主原諒歡言,歡言這就自掌嘴巴,還請王和君蘿公主息怒。”
歡言聞言立刻跪身在君蘿面前,恭敬的朝她磕三個響頭,然後就伸手朝自己的臉頰摑打。
“別這樣!我沒怪你的意思,快請起……”君蘿嚇一跳,下意識的就要伸手阻止,孰料,撒衛垣靼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過去。
她錯愕的看著他,說道:“撒衛垣靼王,你快叫他住手呀!他的臉都打紅了。”
歡言不是他最寵愛的人嗎?他怎麼捨得真讓他自打耳光十下,就為他說錯一句話?
雖然那句話確實是以下犯上,但認真說來她亦有錯呀!
“君蘿公主,歡言說錯話本就應該處罰,你不怪他已是他的福氣,否則他受到的處罰將不僅如此。”
“撒衛垣靼王,你這麼說的話,那君蘿不也該受到處罰?”君蘿皺起眉頭。
撒衛垣靼一怔,隨即微笑說道:“君蘿公主,你和歡言不一樣。”
她看著已然掌摑耳光十下的歡言,緩緩站起身,像個小媳婦似的走回撒衛垣靼身邊,而後者在瞧見他臉頰上的紅腫,眼底閃過一抹溫柔的眸光,讓她眉頭皺得更深。
“撒衛垣靼王,你說的不一樣,是指我和歡言的身份不一樣,所以他應該受到處罰,而我不用,是嗎?”明知道不該動氣,她卻還是忍不住動了氣,為了他眼底那抹柔情。
他怎麼可以用這種眼光看個男人?彷彿全天下女的人都死光了!
“君蘿公主,你似乎對我有所誤會。”
撒衛垣靼有些驚詫的望著她。她看著他的眼神,彷彿他剛剛犯了下什麼令人髮指的罪行。
君蘿一震,無法相信自己竟又說出失禮的話語,君蘿呀君蘿,你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為了他一句話、一個眼神,你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呀?
就算他眼中的柔情是為了歡言,那都不關你的事,還是快點說明來意,愈早說服他,大姐就能愈早脫困。
“撒衛垣靼王,君蘿有話想要單獨和你談,可以請你摒退左右嗎?”她暗吸口氣,對他嫵媚淺笑,聲音當然更是ㄋㄞ到最高點。
雖然他喜歡男人,但剛剛他確實曾有過想要吻她的念頭,所以她與生俱來的優勢還是要好好使用。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