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度因議長和其餘十二位長老面無表情,其餘迪克蘭皇族們則表情不一,有的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甚至直接開口表示,有的和長老們一樣面無表情,有的則若有所思,更有人用一副看猴戲一般的目光看著楚南。
這個小子,倒要看看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怎麼表演。
“各位認為我偷學泯滅心法的證據是我使用功法時看起來和泯滅心法使用起來時十分相像,以及諸位皇子皇女們的證詞,我無法更改影響各位尊貴的皇子皇女們的證詞,但是我之前也已經解釋過,我所用的功法之所以和泯滅心法看起來這麼像,其實是我透過多次交手自行領悟然後複製了泯滅心法的特性,這才使用出來,只是複製了一下這門功法。”
“所以你打算怎麼證明自己是這樣複製,而不是偷學呢?”安度因議長一臉戲謔地看著楚南。“只是和這些皇室子弟交過手,你就可以偷學……哦好吧,是複製到了泯滅心法,這樣說你覺得有什麼可信度嗎?照你這麼說,你根本不需要學什麼功法,只需要和其他武者多交交手,豈不是任何功法都能夠學會?”
楚南微微一笑,迎著安度因議長嚴厲的目光,輕輕點頭。
“是的,我可以。”
審判大廳內瞬間又變得無比寂靜,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楚南。
一秒鐘後,一片譁然爆發出來。
“開什麼玩笑!”
“這小子瘋了!”
“怎麼可能?”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這樣也能學會功法的?”
……
“肅靜!”
安度因議長用力一拍桌子,震住了周圍喧鬧的一眾迪克蘭皇族,看向楚南的目光更加嚴厲。
“我再問你一遍,你的意思是,你能夠透過和其他武者的交手,學會他們的任何功法?”
“內息修煉功法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