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勁松!”
“黃青山!”
“楊九天!” 緊接著,周天驕又看見了這幾人。
當他看見楊九天的時候,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面部因為猙獰,都扭曲在了一起。
王欣曼在看見楊九天出現時,一臉呆滯,眼中還有幾分絕望。
但這還沒有結束,緊跟著,又有幾道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楊九天走在最前面,陳藝緊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她正推著一個輪椅。
上面坐著,王欣曼始終沒有機會,殺死的陳建軍。
“建軍!” 王欣曼在看見陳建軍的時候,渾身都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此時,陳建軍一臉寒意,雙目通紅地盯著王欣曼,
咬牙切齒地說道:“王欣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了一己私利,竟然連辰兒,都不放過,你還有人性嗎?”
陳藝同樣雙目通紅,眼神中還有幾分仇恨。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那麼相信王欣曼,甚至將辰兒都交給了她,但她竟然將辰兒往火坑力推。
如果不是楊九天早有準備,恐怕,辰兒已經落入周天驕之手了。
“我那麼相信你,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將我的兒子,帶走送給別人?”
陳藝憤怒地哭著咆哮起來,此時,最難過的人是她。
“我就不該相信你,就不該對你還抱有希望,你,不配做我的母親!”
陳藝眼神中只剩下了仇恨,幾乎是咬牙說出這番話的。
楊九天早就料到了這一切,所以並沒有絲毫意外,只是依舊難掩內心的憤怒。
剛才,他們在門外,王欣曼和周天驕的對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連王勁松那些外人,在看向王欣曼的時候,都是一臉冷意。 這個女人,就算是死,都是便宜她了。
短暫的呆滯過後,王欣曼慌了神,連忙跑上前,“撲通”一聲,跪在陳建軍的腳下。
“建軍,我都是被逼的,找人撞你,也是戚家威脅我,讓我那樣做的,要不然,他們就要殺了小藝。”
“對你而言,小藝就是你的命,如果能用你的命,來換小藝的平安,你一定會同意的,對吧?”
“因為對我也一樣,如果用我的死,才能換小藝的平安,我也願意!”
王欣曼滿臉都是慌亂,哭著說道。
陳建軍冷笑一聲:“你真當我昏迷的這幾天,什麼都不知道?” “我之前是變成了植物人,但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每日都會找機會虐待我,想方設法的要殺我,如果不是楊九天,我早就被你弄死了!” “你虐待我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我,現在還想狡辯?”
陳建軍怒吼了起來,雙目通紅。 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但如今,卻僱兇殺自己,甚至還想親自動手。
這件事,傷透了他的心。
“我沒有!”
王欣曼瞪大了雙目,連連搖頭說道:“我真的沒有虐待你,也沒有說過那些話!” “你當時都成了植物人,並不是你聽到了什麼,感覺到了什麼,而是夢!” “對,就是夢,你肯定是做噩夢了,夢見我虐待你。”
王欣曼腦袋像是撥浪鼓一樣,不停地搖著,這個時候,她肯定不能承認。
“那我被你虐待的傷,又怎麼解釋?難道是我自己虐待我自己的?還是說,是我的女兒虐待我的?”
陳建軍怒吼了起來,如果不是腿部的傷還沒有好,他恨不得親自動手,狠狠地揍王欣曼一頓。
“我知道了,是楊九天,一定是他,他一直覬覦我們的財產,所以想要你死。” “現在,還故意把你們引過來,就是要害我!” “楊九天,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麼惡毒?為什麼要害我?你告訴我,為什麼?”
王欣曼反應很快,立馬將一切都栽贓到楊九天的頭上。
“閉嘴!” 就在這時,王勁松終於看不下去了,怒喝一聲。
然後走上前,冷冷地說道:“你說他覬覦你家的財產?我且問你,你家有多少財產,值得楊先生去覬覦?” “你可知道,如今我王家的一切,都屬於楊先生個人所有,而我王家,也不過是在為楊先生打理這一切!”
王勁松話音落下,周玉翠一臉呆滯:“這……這怎麼可能?” “你就是一個蠢貨,天底下最蠢的女人,不僅王家屬於楊先生所有,還有嘉年華的一切,也屬於楊先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