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累皺起了眉頭,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主公會是這樣的一個樣子,便對劉璋吼道:“主公是不是擔心把黃權放出來了,被張任的眼線看到,自己無法向張任交待?”
劉璋怔了一下,王累一語道破了困繞在他心中的疑慮。黃權對自己忠心耿耿,自己豈能不知,而且黃權的為人正直,即便是喝醉了酒,也斷然不會幹出這樣的勾當,除非是被人陷害了。
而且,在劉璋審問黃權的時候,但見黃權雙目呆滯,兩眼無神,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毫無靈魂可言,再看張任那個時候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件事另有蹊蹺了。
不過,這個時候,劉璋是最需要張任的時候,所以一切都由著張任的性子,當時打在黃權的身上,卻也痛在劉璋的心裡,但只要張任開心,劉璋什麼都能忍。
“你還是先回去吧,你說的這個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定會一查到底的,如果真的是張任在陷害黃權,那我也絕對不會讓張任逍遙法外的。還有,這幾天,是最為緊要的時候,千萬不能出現什麼岔子,黃權的事情,你別在過問了,我自有安排。”劉璋道。
王累還要說什麼,卻見劉璋已經走入了後堂,無論王累怎麼喊,劉璋就是不理他。
最後王累無奈,也只好離開了州牧府。
誰知道,王累剛出州牧府,便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直接給圍住了,二話不說,直接將王累給打昏了,然後用一個偌大的麻袋,將王累給套了起來,直接帶走了。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感覺,似乎也就是一仰脖喝了一口水的時間而已。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