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好奇的望著太史慈,拱手道:“太史將軍,你說有要事要和老夫商議,不知道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太史慈道:“老將軍,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我想和老將軍談的,是關於司馬懿的事情。”
“司馬懿?”
“對。司馬懿現在十分的猖狂,十分的囂張跋扈,就連老將軍也都受到了他的杖責,我實在看不過去了,所以,我想請老將軍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我監視司馬懿,我想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黃忠怔了一下,臉上略顯為難的道:“這個不好辦啊,司馬懿又不是不認識老夫,而且司馬懿的身邊現在總是跟著一群護衛他的人,這些人都是從軍隊裡精挑細選出來的,其中有不少人也曾經是我的部下,只要我一出現,他們就會立刻提高警惕,我如何能夠監視的住司馬懿?再說,無端監視朝中大臣,萬一被人知道了,這可是要吃罪的。”
太史慈道:“唉,我也知道這樣很難,可是司馬懿杖責了老將軍,又免去了老將軍的官職,難道老將軍就一點不恨他嗎?”
“世間自有公道,荊州水軍內部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而我身為水軍都督,卻渾然不知,確實是我領導無方,理應受罰。即便是司馬懿不將我免職,我也會向燕王殿下辭去水軍都督的職務,又有什麼好恨司馬懿的呢?”黃忠道。
太史慈聽完黃忠的這番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朗聲說道:“黃老將軍真是個豁達之人,我還以為黃老將軍會對司馬懿懷恨在心呢,沒想到黃老將軍一點都沒有恨意。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起初,我還擔心黃老將軍會怨恨司馬懿呢,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黃老將軍,你也不用那麼氣餒,這次我叫黃老將軍到這裡來,確實是有要事相告,而且這個事情,還是個秘密,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了。”
黃忠見太史慈神神秘秘的,便問道:“什麼事情?”
太史慈道:“其實,司馬懿只是表面上看著囂張跋扈,而實際上,他只是燕王殿下的一枚棋子。你想想看,如果司馬懿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為,沒有經過殿下的授意,他敢嗎?殿下說,這是一場陰謀,雖然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陰謀,但我回來之後好好的想了想,他們這樣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而且我總覺得,司馬懿拿老將軍開刀,必有所圖,說不定,只是掩人耳目呢。或許,以後還會重用老將軍也說不定呢。”
黃忠怔了片刻,沒想到太史慈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他分析的十分透徹,司馬懿確實讓他受了皮肉之苦,但這些都是苦肉計,在以後的時候,會慢慢彰顯出來的,而且這次平南,黃忠又是最為關鍵的一枚棋子,能否成功,全靠黃忠了。
太史慈竟然能夠猜測出來這些,就說明燕王一定告訴過他什麼,但是卻又沒有告訴的非常詳細,只是說個大概。與太史慈不同的是,黃忠知道整個計劃的詳情,所以這些天來,他一邊養病,一邊在等待時機,只要時機成熟,他就可以展開行動了,從而出色的完成這項計劃。
但從太史慈的話語中,黃忠可以判斷出,太史慈是個大好人,居然怕他怨恨司馬懿,所以故意來用這些話安慰自己。但太史慈卻不知道,其實黃忠早已經知道了全盤計劃,而且知道的詳情,遠是太史慈無法想像的。
“太史將軍儘管放心,老夫不會怨恨任何一個人,如果真的如同太史慈將軍所說的那樣,那老夫反而感到榮幸之至,到時候,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燕王殿下的。”黃忠拱手道。
太史慈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如此最好。不過,黃老將軍,你真的不知道司馬懿杖責你二十軍棍是另有所圖?”
“確實不知。如果不是太史將軍說起這些,我根本無從得知。”黃忠道。
“哦。”太史慈本想從黃忠嘴裡套出些什麼話來,可是卻不想黃忠什麼都不知道。他還以為黃忠和司馬懿是合在一起演戲呢,看來,他想錯了。要想知道司馬懿究竟在進行著什麼樣的事情,就只能靠自己了。
“太史將軍,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的話,老夫就先告辭了。”黃忠道。
太史慈見從黃忠嘴裡實在套不出什麼話來,便道:“好,我送送老將軍!”
“不必了,老夫有腿有腳的,又認識路,不用太史將軍這麼費心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黃忠道。
“這怎麼行,老將軍第一次來到我的軍營裡,我作為主人,理應送送老將軍才是。”
“那……有勞太史將軍了。”
太史慈將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