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動,他都能夠掌握的一清二楚。
而吳懿遇襲被俘,又率軍投降的訊息,也第一時間被斥候帶來,傳到了張任的耳朵裡。
張任聽到這個訊息後,先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吳懿居然會投降。這是他做夢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吳懿投降的訊息一旦傳開,勢必會影響到目前整個軍隊的軍心,因為現在他帶領的兩萬多將士裡面,有兩萬人都是吳懿的部下,卓膺、費觀更是對吳懿忠心耿耿,只要一收到訊息,很有可能會立刻投奔吳懿去。這樣一來,他的就處境就十分堪憂了。
本來,張任的計劃是借用張飛來削弱吳懿的兵力,但不曾想,吳懿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張飛俘虜不說,其意志也十分不堅定,竟然選擇了投降。
張任當即叫來了心腹,寫下了一封信後,立刻讓心腹送回成都,向劉璋說明一切,並且希望劉璋將吳懿軍中主要將領的家人全部抓起來,進行滅族,以防止他們和吳懿等人進行勾結。
除此之外,張任還希望劉璋將城中僅有的兩萬常備軍調給自己,以防止卓膺、費觀陣前倒戈。
另一方面,張任更是派人給自己的弟弟送信,讓他火速帶領自己訓練多年的私人武裝部隊前來支援。(未完待續。。)
687全部關起來
天剛矇矇亮,張任便讓人把部下的所有人全部召集了起來,張松,董和、呂義、鄧芝、馮習、傅彤等人都一一到來,但唯獨不見卓膺、費觀二人。
但是,張任也沒有等待卓膺、費觀二人的意思,急忙說道:“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就……”
“大都督,卓膺、費觀、費詩三個人還沒有到呢?”呂義打斷了張任的話,說道。
張任道:“本都督壓根就沒有喊他們來!”
眾人聽後,都是一陣面面相覷,身為參軍的張松當即問道:“大都督,卓膺、費觀二人好歹也是校尉,費詩也是主公親點的隨軍將領,如此會議,避過他們不太好吧?”
張任道:“我就是要避過他們,不僅要避過他們,還要逮捕他們呢!”
眾人都是一陣驚詫,將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張任的身上,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疑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渴望張任給一個說法。
張任道:“本督之所以這麼急著把你們叫到這裡,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剛剛受到斥候的急報,平難中郎將吳懿,在雒城被張飛生擒,轉而帶著部下的所有兵將全部投降了張飛,卓膺、費觀二人是吳懿的部下,一旦吳懿派人前來招降,他們二人勢必會反戈一擊,這樣一來,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而費詩又與費觀同姓,若是這件事讓費詩知道了,必然會派人通知費觀,這樣一來。我們的密議就毫無意義了。”
張松據理力爭的說道:“費詩個性耿直。一向公私分明。而且費詩是益州犍為郡人,而費觀是荊州江夏人,雖然他和費觀同姓,但卻並不屬於同一家族,大都督將其一概而論,未免有點太不合情理了吧?”
張任緊鎖著眉頭,一雙虎目怒視著跟他唱反調的張松,吼道:“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也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絕對不可以有任何僥倖心理,萬一……”
“沒有萬一,我相信費詩絕對不會是那種人,否則的話,主公又怎麼會親自點他隨軍前來?”張松反駁道。
其餘人也都隨聲附和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大多都不贊同張任的做法。認為這樣做沒有一點人情味,有失公平。
張任聽到這麼多反對的聲音都是因為張松而起。登時指著張松的鼻子吼道:“我是主帥,你只是參軍,我的話就是命令,你執行也得執行,不執行也得執行,若是我釋出了命令,你不予執行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張松聽到此話,也一下子站了起來,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陷害了黃公衡,還想陷害我嗎?我可不怕,你要是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一個堂堂的大都督,到底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大廳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張任聽張松把他的醜事給翻了出來,也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立刻就把張松給大卸八塊。但是礙於眾多人在場,卻又無從下手,若是真的下手了,劉璋那邊又不好交待。
但是,張松的話,確實惹惱了張任,張任雖然不能立刻下令殺了張松,但是卻能夠把他關起來。
而且,他們所在的縣衙裡計程車兵都是張任的部下,張任衝大廳外面喊了一聲,幾個士兵便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