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決定見見使者,準備當眾在羞辱一番使者。
“益州別駕黃權,參見馬將軍!”
“張飛派你來幹什麼?”馬超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稟馬將軍,不是張飛派我來的,是益州牧……”
“張飛不就是益州牧嗎?”馬超冷笑了一聲。
“不是,張飛是篡奪的,真正的益州牧應該是劉璋才對。”
馬超狐疑的問道:“劉璋不是已經被張飛趕跑了嗎,他還怎麼能夠派你前來?再說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實不相瞞,我是來這裡給馬將軍做內應的。”黃權開門見山的說道。
馬超呵呵笑道:“我沒聽錯吧?你是來給我做內應的?”
“對。”
馬超見黃權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便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若有半點虛言,黃某願意死無葬身之地。”
馬超見黃權信誓旦旦的,便已經開始有些相信他了,但出於慎重,馬超還是問道:“剛才張飛還親自勸我和他一起造反,你卻來說你要做我的內應,我該怎麼樣才能相信你呢?”
“馬將軍的軍隊都是精銳之師,但卻因為一座小小的葭萌關被困在了這裡,無法過去。我有辦法可以讓馬將軍不費任何吹灰之力,便將葭萌關給拿下。只要拿下了葭萌關,那麼就等於馬將軍開啟了進入蜀地的通道,馬將軍的軍隊也大凡可以長驅直入了。”
“葭萌關固若金湯,牢不可破,我試圖攻擊過數次,均被打退,而且還損失慘重,你說你有奪取葭萌關之策,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如何奪關?”馬超對黃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問道。
黃權道:“要奪取葭萌關,根本不是什麼大事。但關鍵是,馬將軍能否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
黃權道:“益州自從在劉二牧的管轄之下,一直相較穩定,但張飛一來,便打破了這種平衡,此次朝廷派遣將軍前來討伐,一旦將軍的兵馬開啟了通向蜀地的大門,勢必會勢如破竹,長驅直入。但是我不願意看到百姓受罪,不知道將軍可否答應我一個條件,無論漢軍在益州什麼地方,都不要輕易對益州百姓展開肆無忌憚的屠殺,給益州一個太平,不至於生靈塗炭。”
馬超道:“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大可放心就是了!”
黃權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馬將軍一個可以奪取葭萌關的好方法,就是不知道馬將軍敢不敢用我所獻的策略。”
“我馬超一向勇猛,還沒有什麼事情是讓我害怕的,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黃權於是便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給了馬超,馬超聽後,雖然緊皺著眉頭,但實際上,他早已經心花怒放了,因為黃權所獻之策,是誅殺張飛的計策,不僅可以奪下葭萌關,還能殺掉張飛,可謂是一箭雙鵰,這樣的計策,能不讓馬超心動嗎。
但馬超表現的卻異常冷靜,聽完黃權說的話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計策很好,也很誘人。不過,我並不能完全相信你,除非,你明天能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才可能會相信你。”
“那就請馬將軍吩咐吧!”黃權知道要博取馬超的信任,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便對馬超拱手道。(未完待續。。)
712黃權用計
夕陽西下,暮色四合,落日的餘輝照耀著葭萌關的城牆上,但見兩撥士兵互換了一下位置,繼續堅守在城牆上面,警惕性的望著關前的道路。
遠處,隱約駛來一名騎士,雖然速度並不怎麼快,但還是引起了城牆上守兵的注意和警惕。
百餘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一名騎士,手中的弓箭也握的比尋常時候緊了一些。但當那名騎士從遠處緩緩走來,逐漸接近葭萌關時,守兵這才發現,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出去的參軍黃權。
黃權騎著一匹戰馬,悠然自得的回到了葭萌關,守兵都認識他,見他來了,自然而然的開啟了城門,放他進來。但黃權進入葭萌關之後,城門就再次關上了,守兵也更加警惕的眺望著遠方。
此時夜幕即將拉下,大地都沉浸在一片灰暗當中,城牆上計程車兵已經開始點燃了火把,不一會兒,城牆附近就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參軍,你可回來了,主公都擔心死你了,特意讓我守在這裡,等候著參軍呢。”彭脫見黃權回來了,直接從遠處跑了過來,十分客氣的說道。
黃權道:“我沒事,就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