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就地而息,餓了就吃自己帶來的乾糧,渴了就喝自己帶來的水,夜風拂面,隱約夾雜著一些溼冷,所有人都只能這樣的度過一個夜晚了。
“大都督!”先鋒大將黃忠從隊伍的最前方來到了中軍,見到張遼之後,首先拱手拜道。
張遼問道:“黃將軍,有事嗎?”
黃忠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大都督,我們聲勢如此浩大的走了過來,叛軍應該早已經知道了,可是我們這一路走來,少說也有四五十里地了,卻沒有遇到一丁點的抵抗。按理說,我們現在離叛軍的老巢越近,抵抗的越激烈才是,可現在卻是如此的平靜,實在有些匪夷所思。末將在想,叛軍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未完待續。。)
787細作
站在張遼身邊的魏延接著黃忠的話茬說道:“大都督,黃將軍的一席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屬下也覺得叛軍在搞什麼陰謀!”
“陰謀不陰謀的,我心中有數,無需你們來操心,你們只需要記住,只要把我交代下去的命令給辦好就行了,剩下的,你們就不用管了。”張遼冷冷的說道。
黃忠、魏延面面相覷,都是一番嘆氣,但誰都沒有說話,他們紛紛畢恭畢敬的朝張遼拜了一拜,然後轉身告辭而去。
兩個人並肩離開了張遼,走了一段路後,魏延便對黃忠說道:“黃老將軍,我看大都督是怒火攻心了,甘將軍的死對他的打擊不小,以至於讓仇恨矇蔽住了雙眼,不禁把徐將軍丟在後面不管不問,更率領我們孤軍深入叛軍腹地,照這樣下去,我們這數萬大軍,就休想走出這座大山了,說句不好聽的,這座山,也許會成為我們的葬身之地呢!”
黃忠眉頭緊皺,一言不發,腦海中卻在想著一些事情。
魏延見黃忠不回答,便再次追問道:“黃老將軍,怎麼連你也不理我了?”
黃忠突然開口道:“文長,你不要信口開河,大都督畢竟是攝政王欽點的主帥,雖然大都督和甘將軍的關係不錯,但以大都督的性格,應該不至於會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我們大軍自從進入大山以來,一點抵抗都沒有遇到過,這是很反常的一件事,如此反常的一件事。身為大都督的張遼。不可能不知道。或許。大都督早已經有了對策,只是還暫時不想讓我們知道罷了。”
“黃老將軍怎麼那麼肯定?”魏延反問道。
黃忠道:“只是憑感覺而已。”
“感覺?黃老將軍的感覺要是錯的呢?萬一大都督把我們都領上了不歸路,那我們豈不是都要去見閻王了嗎?”魏延頗有意見的說道。
黃忠道:“魏將軍,請你記住,如果大都督真的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那麼攝政王還會讓他來主持整個全域性嗎?我以為,大都督之所以這樣做,很有可能是在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魏延不解的問道。
黃忠道:“數十萬的叛軍窩藏在哀牢山裡。這山那麼大,藏身的地方自然也就很多,我們只有八萬人,如果叛軍的主力一直躲在山裡不出來,那麼我們就要費上很長的時間去找,更何況我們是孤軍深入,這場戰爭拖的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與其這樣,倒不如來個引蛇出洞,雖然其中也夾雜著很大的風險。但這也的確是最快引出叛軍主力的唯一辦法。叛軍人數雖多,但大多都是烏合之眾。只要擊敗了叛軍的真正主力,就可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那麼其餘人就會因為感到害怕而不戰而退。至少,這是我對大都督冒險前進的一番理解,至於大都督是不是這樣想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魏延道:“如果大都督真是你那樣想的就好了!”
“我看大都督似乎也沒有把這件事當作一回事,似乎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樣,而且總是一番成竹在胸的樣子,應該和我猜測的**不離十,甚至,以大都督的聰明才智,以及以往的豐富的作戰經驗來看,大都督肯定會想的比我更加深遠一些。”黃忠道。
兩個人一路上聊著天,轉眼間就到了該分別的地方,兩個人互相告辭,各自朝著各自的軍隊而去。
正如黃忠所猜測的那樣,身為大都督的張遼,雖然對甘寧的死一直耿耿於懷,但是並沒有因為甘寧的死而讓仇恨矇蔽住了他的雙眼。恰恰相反的是,張遼將甘寧的死的悲痛轉化為了力量,一番苦思冥想之後,他這才想出了這招引蛇出洞的辦法,其目的自然而然的是顯而易見。
不過,張遼的這種做法,誰也沒有商量過,並且拒絕了一切反對的意見,為了能夠表演的更加逼真一點,他甚至當著眾將的面撤換了徐晃的先鋒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