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性格表現的淋漓盡致,彷彿他就是天下第一一樣。
龐德聽到甘寧的問話,並沒有生氣。事實上。馬超並未生病。生病只是一個藉口,一個託詞而已,馬超非但沒有生病,反而健康的很。只是,馬超不願意來和這些人見面,這些人都對他比較仇視,他不來,就是害怕他忍受不了那種遭人白眼的行為。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而大打出手了。
“甘將軍,正因為我家將軍昨天外出狩獵,直到天黑之後才回來,所以才會被寒氣入體,得了風寒,如今還躺在臥榻上呢。”龐德很婉轉的回覆了甘寧的問話。
甘寧還想張嘴反駁什麼,不想張遼卻搶先一步,打斷了他將要說的話,只聽張遼說道:“既然馬將軍身體不適,那就在軍營裡好好的靜養吧。等馬將軍病好了以後再說。我剛剛收到訊息,孟獲的軍隊已經有了動向。先頭部隊五萬人正在強渡僕水。敵軍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要來和我軍決戰,當此之時,我希望所有的將士,都能打起精神來,忘記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精誠合作。”
話音一落,張遼便將目光停留在了龐德的身上,緩緩的說道:“龐將軍,既然馬將軍有恙在身,看來是不能領兵出戰了,正值危機之時,我希望你能挑起大梁,代替馬將軍統領所有的涼州兵上陣殺敵!”
“喏!”龐德抱拳道。
張遼接著說道:“孟獲在哀牢山一帶聚集了三十多萬的大軍,這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如果我們不能徹底的擊敗孟獲的軍隊,那麼今後南中將會不復為大漢所有。我軍兵力雖然少,但貴在精良,將士們都是驍勇善戰之輩,我希望你們回去之後,把軍隊全部動員起來,與孟獲一戰,無論如何,都要勝利,否則的話,我們將有何顏面面對天下?”
張遼的一席話說完,在場的人無不精神抖擻,都紛紛喊出了豪言壯語,勢要將以孟獲為首的這股叛軍徹底消滅。
會議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這次會議只是戰鬥前的一次動員會,最關鍵的是,張遼還沒有得到聖旨,他無法名正言順的發號施令。
龐德回去之後,向馬超說起了今天的會議,一字一句,都重複的學給了馬超。
馬超獨自一人握著酒杯,喝著悶酒,聽著龐德說的話後,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怒道:“甘寧欺人太甚!”
“將軍息怒!”龐德急忙勸道。
馬超道:“人家都把手伸到我的臉上了,眼看就要打我了,你讓我還怎麼息怒?還有張遼,他憑什麼指揮我的軍隊?我平蜀有功,又殺了張飛,功勞頗大,可封賞的聖旨卻遲遲不敢下達,否則我焉能受到他們的欺負?”
龐德勸慰道:“將軍功勞甚大,攝政王一定心知肚明,只是這裡距離彭城甚遠,北方又在下雪,偏偏蜀道又很難行走,以我猜測,聖旨肯定是已經下了,但是卻沒有到達這裡,將軍只需耐心等待即可。現如今,張遼的官職還是最大的,按理說,將軍還是應該聽他的調遣,所以將軍請稍安勿躁,等聖旨抵達這裡的時候,將軍就再也不用受這種窩囊氣了。”
馬超聽龐德這麼一勸說,心裡面卻是好了不少,索性也不再去過問了。但是這次對孟獲的戰爭,他是不想參加了,對龐德說道:“自從入蜀作戰以來,我帶來的十萬大軍已經被拆分的七零八落,如今在我手中的只有三萬軍隊,這三萬人裡有兩萬五千人是羌人,都是我精挑細選的,也是精銳中的精銳,本想借此機會再建立一次更大的功勳,可現在看來,只怕沒有那個機會了。既然外人都知道我生病了,那就由你來代替我出戰,不過我只給你五千人,只負責配合他們作戰,卻不可以拼死殺賊,等到戰爭結束之後,我給你多少人,你還要帶回來多少人!明白嗎?”
龐德跟隨馬超多年,馬超心理面想什麼,他很清楚,聽完馬超這樣說話,龐德當即問道:“將軍,這樣不太好吧?”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儲存實力!我遲早還是要回到涼州的,如果我手下沒有了兵,誰還會怕我?更何況羌人跟隨我遠征,到現在什麼好處也沒有得到,萬一又戰死了那麼多人。回到涼州之後。他們沒有怨言才怪!以後羌人還怎麼肯為我而戰?等我回到涼州之後。任誰也別想在我的頭上撒野!”馬超道。
龐德不再多言了,他已經深深的感受到了馬超內心深處的想法,但是他卻無法勸阻,因為他了解馬超,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現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他現在也無法預測。但他內心裡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馬超再這樣我行我素下去,只怕不久的將來,